錦繡田園之嬌女要招夫!
“田姑娘,這……”
就算柳滿囤再無恥,他對上田卿冰冷的眼神,腦袋也耷拉下來。
從來就沒想到自己竟然養著一個心狠手毒的人,田卿不去看氣勢已經弱下去的柳滿囤,她走向王大坤。
“大坤叔,杜小川咋樣了?”
王大坤抱著人事不醒的杜小川,心裡一陣陣的寒涼,“姑娘,小川被摔的狠,已經昏了過去,咱這裡又沒大夫,隻怕……”
田卿看著重傷昏迷的杜小川,心裡也害怕起來,“這麼嚴重?衛大哥還在穀底,這可咋辦?”
和餘江他們睡在最後麵石頭房子裡的薑山子才來到,看到田卿為杜小川犯愁,他惡狠狠的瞪了眼柳滿囤,急切的說著,“卿兒妹妹,要不我去穀底把師傅請回來吧。”
送杜小川去臨豐找大夫,怕他受不住路上的顛簸,隻有去穀底把衛傑給請回來。
“山子哥,你和二坤叔一快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田卿說罷又吩咐王大坤把杜小川送回屋子裡。
聽到田卿的話,王二坤就去馬棚牽馬。
等薑山子他們離開,田卿吩咐人把柳滿囤捆綁起來。
柳滿囤不服氣的叫罵,“放開我,都是那小兔崽子惹的事,老子打他是應該的!”
原本已經為杜小川擔憂的心煩意亂,也知道柳忠被侄子氣暈過去,聽到外麵柳滿囤的叫罵聲,田卿惱怒的不行,“大坤叔,你帶兩個人過去,給我狠狠的打,直到打的他閉嘴為止!”
同樣的身份,卻遭人打罵,屋子裡的人哪裡還用王大坤喊,他們都衝了出去,要替杜小川出氣。
把綁在院子裡的柳滿囤從樹樁子上弄下來,大夥都憋足了勁,對他拳打醮踢。
沒一會,柳滿囤就被打的在地上隻有出氣沒進的氣。
就怕牽連上自己,柳慶躲在一旁暗影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知道就是騎馬等衛傑回來,也要到後半夜,吩咐人照看著杜小川,田卿帶著韻兒回到後院小木屋裡歇息。
次日天亮。
田卿就來到杜小川的屋子裡來看他。
也不知道衛傑給他吃了啥藥,這小子已經睜開了眼,看到田卿一臉擔心的過來,他咧嘴笑著,“東家,我已經沒事,胸口已經不疼了,後晌就能起來乾活。”
看他精神不錯,田卿鬆了口氣,笑著說著,“你這樣子還起來乾活,先把身子養好再說,如今咱乾活的也不缺你一個。”
薑山子氣呼呼的拎著杜小川被撕爛的棉衣讓田卿看,“卿兒妹妹,你說那個柳滿囤心思有多惡毒,不但把人打的半死,連衣裳都被他給撕成這樣子!”
自己這件新棉衣他乾活時從來沒舍得穿過,如今成了這樣子,杜小川眼裡立即聚集了淚水。
見一件破了的麵已惹哭了杜小川,田卿急忙哄著他,“衣裳破了,咱還能再做,小川你身子養好才是正事。”
等吃了早飯。
田卿讓所有的人都在前麵院子裡站著。
她讓人把虛弱的柳忠攙扶到外麵,自己親自給他搬過來個木凳。
“柳伯,我今兒要處置柳滿囤,你老心裡可不能有疙瘩。”
原本帶著侄子過來是給田卿幫忙出些力氣,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竟然惹出這麼大的事情,特彆是天亮衛傑來看他,和他說起自己在臨豐藥堂待了那麼久,光診費就用了一千多兩銀子,他的老臉羞躁的都掛不住。
這會聽到田卿的話,哪裡能坐的住,滿臉愧意,“田姑娘,都怪我,我不該把那畜牲帶到這裡來。”
田卿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也做不出遷怒於人的事,柳忠紅著眼圈給她陪不是,急忙安撫著他,“不,我又沒眼瞎,這是柳滿囤做的惡,和柳伯你沒一點牽連,你不要愧疚。”
看柳忠激動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一些,她讓人把柳滿囤帶過來。
“柳滿囤,我不管你心裡服不服,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已經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今兒把你這幾個月的工錢結算一下,你可以離開了!”
聽到田卿要趕他離開,柳滿囤慌了神,“田姑娘,我錯了,求你不要趕我走……”
自己從賣人的那日起,就沒把他們當作奴仆來看待,也希望這些人都能坦誠相待,這個柳滿囤心存惡念,壓根就入不了她的眼。
她冷冷的說著,“在我眼裡人沒高低貴賤之分,你既然傷了我的人,若不是念著你是柳伯的親侄子,我早把你送進衙門裡,怎會再把你這心思不良的人留下,你求也沒用!”
田卿絕情的話讓柳滿囤愣怔一會,他又朝坐在凳子上的二叔看去,“二叔,你快替侄子和田姑娘說說好話,侄子真不想被趕走啊。”
丟了這麼大的人,柳忠這會恨不得打死他,又怎會舍了老臉去給這孽障求情,把臉轉向一旁,好像多看他一眼,就能氣死。
連二叔都不搭理他,失望又憤恨的柳滿囤身子蜷縮著,想到他離開這裡,再也不能和王素娥有牽連,心裡的火嗖嗖的往上竄。
田卿讓楊蓮拿出二十兩銀子,接過銀子放在神色複雜的柳滿囤麵前,“這十五兩銀子是你的工錢,多餘的五兩是給你拿著看傷的,你就好之為止吧!”
柳滿囤因為打人被東家給趕走,院子裡的人都神情凝重,越發的想要給東家多出些力。
解決了這事,田卿又把人分成兩組,一組繼續留下整理後麵的大院子。
剩下的人跟著她去穀底繼續整理荒田。
這日,田卿在穀底的湖水旁看著薑山子他們打撈著裡邊的蓮藕。
臨近黃昏,劉順急匆匆的帶著哭啼著的王素娥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