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跟沈書華的配置一樣,屬於單人間,說明這老頭也是非富即貴。
“謝謝你小夥子。”老者躺到床上欣慰的看著陸明遠,如同看著未來的孫女婿。
“我叫陸明遠,高家鎮的,和您孫女一個單位,都在鎮政府上班。”
陸明遠已經知道女孩是誰了,她的聲音就是廣播站裡的聲音,所以她應該是廣播員趙雨思。
“他是鎮委副書記。”趙雨思補充道。
老者哦了一聲,起初的笑意漸漸收回,也不說話了,看來對陸明遠的身份不太喜歡,這就是趕陸明遠走的意思。
“老先生,您的骶髂骨怎麼受傷的?”陸明遠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問起了病情。
“摔的,老啦。”老者歎息道。
“感覺不是,是被人打的。”
陸明遠也不拐彎抹角了,對方不待見自己,那自己也就直言不諱了。
七十多歲老者被人打,那可是有些丟人的。
果然,老者臉色漸漸暗了下來“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高家鎮的副書記,同時我也是懂正骨的,剛才背您的時候我摸過您的骶髂關節,您的疼痛反應告訴我不是普通的外力所傷,如果是摔的隻能產生一次到兩次傷害,而您這個屬於同一部位產生三次以上的傷害。”
陸明遠想說,您老是做了什麼缺德事了,這麼大年紀了被幾個人按在地上瘋狂的踩踹。
老者的表情陰晴不定,心中的疑慮也減低很多,如果這小夥子是中醫那就可以理解了,否則他被打這件事一般人不可能知道。
看老者的表情,趙雨思明白了,急道“爺爺,是誰打的您?我二叔不知道嗎?”
老者擺擺手,意思是你彆管。
陸明遠看著床頭的病症卡,腰椎損傷,這是要做手術的意思,
這種損傷也要開刀?
陸明遠歎了口氣轉身就走,他也不想多管閒事了,畢竟這個趙雨思對自己太冷漠了。
然而,卻在離開的這一瞬間,正好看到趙雨思眼中泛著淚花,正努力的不讓淚水流下來。
麻痹的,這模樣跟青荷太像了。
青荷曾是罪臣的女兒,本來要被送到教坊司的,被陸明遠通過關係攔了下來,改了名字納為小妾,深藏後院。
青荷可以說是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深得陸明遠喜歡,尤其是彈琴時眼角泛淚,思念親人時的神情,跟這個陳雨思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辦法,同情心泛濫了,本來不想管,就當是為青荷做點事吧。
女人啊,真特麼是自己的軟肋。
“老先生,屋內沒有外人,如果您信我,我可以用手法給您複位,當然,會有些疼痛。”
陸明遠還是說出讓二人詫異的話。
沒等老者答話,趙雨思先拒絕了“陸書記,謝謝您的好意,還是等著做手術吧。”
她可不相信一個鎮委副書記能比省醫院的醫生厲害,何況這麼年輕的中醫。
“趙雨思,你知道這種手術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嗎?”陸明遠問。
“我知道,幾個月不能下地,甚至會傷及神經,可我爺爺不想坐輪椅維持。”
“如果你們信我,現在就可以出院,大步流星的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