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陸明遠?”新來的三級警監問道。
“我!”陸明遠舉手。
“把他放了吧。”
“洪局,他好像這個”警察想說精神不正常。
洪局笑了“沒事,樺林吳兵局長說了,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做出什麼幺蛾子的事讓咱們多擔待。”
陸明遠無語了,誰做幺蛾子事了,明明是這個老醫生。
現在也不是較真的時候了,陸明遠的手銬解開了,道“謝謝您了,在火車站被紮的女孩在哪?”
“進手術室了,在五樓。”洪局長指了指上麵。
陸明遠撒腿就跑,直奔五樓手術室。
林巧雯帶著茵茵和徐達等在手術室的門口。
“你沒事吧?”徐達看著陸明遠臉上的傷。
“沒事,進去多長時間了?”陸明遠問。
“一個小時了。”徐達看著手表道。
“巧月不會有事的。”林巧雯看著陸明遠,這句話既像問句,又像肯定句。
“不會有事的。”陸明遠點頭。
不一會郝常旭到了,帶來了現金,問需不需要錢。
林巧雯道“謝謝,交完錢了。”
“所有費用算我的。”陸明遠說道,他知道這姐倆沒錢,估計所有家底都扔這了。
“不,算我的。”徐達嚴肅道。
陸明遠錯愕的看著他。
“是我輕敵了,讓林巧月受的傷。”徐達做著自我檢討。
“胡說八道,抓賊不可預測的情況太多了,任何人都沒有責任。”陸明遠拍拍徐達的肩膀安慰著。
又過了一個小時,醫生出來了,眾人連忙圍過去詢問情況。
醫生揉了揉額頭道“非常遺憾,由於患者失血過多,加之脾臟嚴重破裂導致的不可控內出血,肝功能也出現衰竭,我們已經儘力了。”
林巧雯險些暈倒。
“等一下醫生,啥破裂了就縫啊,怎麼就不能救了?”陸明遠急了,他的醫術是救不了器官損壞的,隻要器官機能還在他的針灸就能輔助運轉。
“抱歉,脾臟摘除都無濟於事了,患者好像還有話要說,允許你們進去跟她告個彆吧。”醫生無奈的擺擺手讓他們進去。
陸明遠和林巧雯帶著茵茵進去了,徐達想進,陸明遠沒讓他進,讓他和郝常旭去看看劉鐵軍的情況,
陸明遠發覺徐達的狀態也不太好,不希望他再看到裡麵告彆的情景。
手術室內,林巧月臉如白紙,看著虛空,兩名護士退到一邊看著監護儀,準備做記錄了。
“巧月,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怕!”林巧雯道。
林巧月動了動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似乎很不甘的樣子。
陸明遠探著脈象,幾乎與死人無異了,放在過去的說法,這就是最後一口氣憋著沒出來,出來也就死定了。
“你想說話?”陸明遠問,
林巧月微微動了動下顎。
陸明遠取出銀針快速的施針,兩名護士看到這一幕,相互猶豫著,隨後轉過身去。
“姐,爸媽的仇真的能報了嗎?”林巧月開口第一句話依然是報仇。
“能的,劉鐵軍被陸書記打了個半死,也在這家醫院,警察看守再也跑不掉了。”
林巧月欣慰的笑了,道“陸書記,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
陸明遠道“不要下輩子,堅強起來,這輩子報答我。”
“這輩子讓我姐報答吧,你要好好對待我姐,她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