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明仔細搜了好一會,就連伍峰的鞋底子都看了,也沒有任何異常物品。
洪田良臉色也愈發難看了,看來自己真的是誤會了?
可是,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平白無故被人打了一拳,為什麼有人跳下月台,偏偏這個時候遇到了伍峰?
楊建明也是覺得奇怪,隻是眼下沒有任何證據,也不能隨意將伍峰抓起來,人家大小也是個局長。
“洪田良,你等著,我不回樺林了,明天我要去省廳告你!這輩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伍峰扔下一句狠話出了閘口。
楊建明低聲道“洪局,跳月台那人根本沒找任何東西,就是瘋狂的跑,是不是精神病啊?”
“那打我一拳的人也是精神病?”洪田良問。
楊建明這才反應過來,洪田良的鼻子塞著手紙,這是流鼻血了。
如此看來同時出現三個互不相乾的人,卻都跟他們查物證有點關係,的確有些奇怪了。
洪田良召集所有人回來,問剛才他們都看到什麼異常了,
這些人都搖頭,除了跳月台的,就是打洪田良的,其他人沒發現什麼異常。
最後一輛地鐵駛過,洪田良不耐煩的對一人道“趕緊跟地鐵公司溝通一下,彆等12點了,早點停電,越快越好。”
伍峰和郝常旭趙正凱三人在路邊聚集了,打車去往下一站跟徐達彙合,隨後四人返回酒店。
剛到酒店門口,就遇到了陸明遠,身邊還有一家三口。
徐達和趙正凱認出了母子,頓時明白了。
陸明遠沒說話,打了個手勢,幾人默默進了酒店。
先是將三口人安頓在一間屋內,幾人回到郝常旭房間。
伍峰將證物袋放在了茶幾上,道“劉鐵軍的指紋,加上林巧月的血液,這下子劉鐵軍的罪名就能坐實了。”
陸明遠道“孩子那邊也搞清楚了,就是洪田良乾的。”
陸明遠講了他今晚的收獲,一人在病房,兩人在出租屋,都被陸明遠施針,不到天亮不會醒。
伍峰給帶來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做好出發的準備,要將那三人控製起來。
郝常旭道“我們下一步計劃就是讓林巧雯混進顧維明的歡迎晚宴,當著所有人的麵揭發劉鐵軍被假死的事,並且拿出實證,隻有這樣,顧書記才能過問這個案子。”
伍峰道“現在看,洪田良也是可以一起拿下了,隻是如何混進去我們還沒有好辦法。”
幾人看向陸明遠,希望他的腦袋能給出妙計。
陸明遠道“顧維明這麼謹慎,逼著咱們賣命收集證據,最後一哆嗦他肯定會幫忙的。”
“啥意思?”幾人沒懂。
“意思就是他肯定會給留條路,常旭你明天就抱著手機等著吧。”
眾人明白了,顧維明會製造機讓他們混進去,就是說顧維明也希望在大庭廣眾之下過問此事。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白拚命。
“伍哥你們趕緊去吧,槍就在錢袋子裡,常旭你和那三口人再談談,讓他們也成為證人。”
“你呢?”郝常旭問。
“我還要回去坐椅子去。”
“還回去?”
“我不能讓李珂兒背鍋,再有,也不能打草驚蛇,洪田良找不到元古刀肯定會回去拿我是問,我還要陪他玩玩。”
陸明遠又回到了公安局,這次沒走大門,而是翻牆進來的。
回到審訊室,李珂兒坐在審訊椅上望天,看到陸明遠回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跑了還回來,說明真是出去辦事了,隻是,你把我們公安局當成旅館了嗎?
陸明遠將她後頸的銀針拔掉,李珂兒終於能動了,起來就想控製陸明遠,陸明遠瞪了她一眼,她便收回了手。
陸明遠坐回審訊椅,將錢包工作證和手機都還給了她。
李珂兒檢查錢包,照片還在,就放心了,根本不在乎錢少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