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給你證據,馬海濤聽到這話就覺後脊發涼,
這小子不僅僅是不講理,還敢不守法
“馬海濤,跟我鬥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不能認清形勢嗎?
你還指望朱良平來保你嗎?實話告訴你,朱良平早晚也會落在我的手裡,我現在隻是沒精力去查他,聖麗社的成員裡有他一份,
你想跟他同黨嗎?還是說你本來就是聖麗社的人?”
馬海濤做夢都想不到陸明遠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點名道姓的提到朱良平,還敢指出朱良平也是聖麗社的人,
其實,馬海濤早就有這個懷疑,當聖麗社悉數剿滅的時候,朱良平卻安然無恙,他以為朱良平的後台夠硬,以為朱良平能保住自己,
現在看,未必,而是這個瘋子還沒去跟朱良平正麵鬥,而朱良平根本也不想保自己。
這幾年他也給朱良平送過禮,但是太貴的禮朱良平從來不要,然而他還能順利晉升,所以他覺得他的功勞就是當年保了高武生,
現在他懂了,保了高武生相當於替聖麗社辦事了,人家給了自己好處,也是知道自己是可以利用的人,
還好,聖麗社沒有發展自己,否則就真的成黑社會的人了。
那麼現在真沒必要替聖麗社背鍋了,本來也不是聖麗社的人。
陸明遠見他的表情鬆動了,加了把火,對孫國喜道,“算了,不審了,給他按聖麗社同黨移交檢察院,安排個直接吃槍子的罪名。”
“我交代我交代!”
馬海濤連忙放棄抵抗了,道:“是高武生給我錢讓我說是趙鵬舉接的電話,我合計著趙鵬舉反正已經死了,就把帽子扣給他了,我跟聖麗社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陸明遠冷笑道:“現在高武生也死了,你又把帽子扣給高武生了,你的話沒意義的,我還在懷疑你想洗脫跟聖麗社的關係,在這誣陷死人。”
“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當年我們抗洪指揮部都有個習慣,就怕通知出現錯誤被追究責任,所以我們都有錄音的,聽錄音就知道是誰接的電話。”
“錄音在哪?”
“我家。”
陸明遠一把又將馬海濤拎了起來,帶他去找錄音帶。
李珂兒在早上八點就到了杏山,趙雨晴接到她就一起去了縣公安局。
伍峰接待了她們,表示今天依然是在燒烤店附近走訪,期望能找到目擊者,哪怕知道他們的交通工具也可以。
現在懷疑趙雨思是先被騙了,跟黃忠富去了某個地方,然後才開始失聯的,所以他們應該有交通工具,出租車,摩托車,人力三輪車,都在走訪的範圍內。
同時也在排查丟失車輛的信息。
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了,剩下的隻能祈禱黃忠富良心發現,或者隻是簡單的泄憤然後將趙雨思放回來。
這種情況可能性不大,因為黃忠富在政府大院看門打更十年,默默無聞,無欲無求,偏偏在知道趙雨思是趙鵬舉女兒後,一朝爆發,越是這樣的人,怨念就越深,行為就會越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