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媳婦兒又在仗勢欺人了!
“我整天都和你待在一起,就連回椋京的消息也是你告訴我的,你覺得我能和湳哥有什麼計劃?”
顧軒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許珺,他的電話號碼隨著一個月前他去世就已經被注銷了,為了讓唐青閎相信……他整整在帝瀾莊園裡待了一個月沒有出門露麵。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你在出國之前就已經和二哥商量好計策對付唐青閎,和我說說唄,你們打算怎麼對付他,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
“我不知道,等回了椋京後你自己問湳哥去!”顧軒沒好氣的回了許珺一句,隨即閉上雙眼轉過頭不再看他。
“脾氣還挺大,我自己就自己問!”許珺也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顧軒,隨後就仰頭倒在了沙發上,“你說閆倓為什麼不安排一架私人飛機送我們走,這得等到幾點才能走啊!”
“你以為私人飛機是想坐就能坐的啊,國外的私人飛機不允許進國內。”
“還有這規矩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就你……你除了每天喝酒陪妹妹,有了解過其他的事情,不對,應該是你還對其他的事有過興趣嗎?”
許珺聽到顧軒的話臉色瞬間就變了,猛地就坐起了身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汙蔑,這話要是傳到了陸雲珊的耳朵裡,他那好不容易才板上釘釘的媳婦兒不得被氣跑了呀!
“誰和你這樣說……汙蔑我的!我要告他誹謗,讓他把牢底都給坐穿!”
他每天都在醫院累死累活容易嗎,到頭來還要被人那麼誣陷,必須得找人要個說法,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毀了。
顧軒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隨即緩緩睜開雙眼轉頭看向許珺,“湳哥說的,你可快點去告吧,回頭我一定每個星期……是每個月都進去看你一次。”
許珺可是椋京許家之後,下班後經常混跡於各種會所,那女朋友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換……他的事明麵上藏的是挺深,不過他工作的醫院裡有誰不知道他的事,根本就禁不起細查。
“告什麼告!二哥會是那樣的人嗎,就二哥他那平常沉默寡言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背後說人的小話。倒是你……你這個挑撥離間的小人,休想讓我和二哥鬨矛盾,不要以為這麼一句話就能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才不會聽你的片麵之言就懷疑二哥。”
許珺後背直冒冷汗,去告沈琰湳……他是瘋了,活得不耐煩了吧!要是真告了的話,牢底坐穿的那個人肯定是他自己。
顧軒默默深歎一口氣,隨即抬眸賞了許珺一個大白眼,“戲真多!你不應該學醫,應該去學表演。”
“我也覺得我不應該學醫,可我家老頭不乾呀,非得讓我繼承許家百年醫術,還逼著我接手醫院……”
“嘭嘭!!”敲門聲落下,工作人員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兩位先生,可以登機了。”
“好的,謝謝。”
顧軒看向工作人員朝她致謝,隨後便起身拿起桌上的行李包朝門口走去,許珺見此連忙起身拿起行李包跑著跟了上去。
“啪!!!”唐青閎一掌重重落在茶幾上,就連茶杯都被震倒,隨即話落在滑落掉地,他氣急敗壞的看著對麵的人,“沈琰湳,凡事做事留一線,我勸你彆把事情做的太絕了,小心有一天陰溝裡翻船啊!”
“這個就不用您操心了,倒是您自己……顧軒好歹也是唐氏現任的總經理,您覺得一個重病不治的理由就能隨便糊弄了過去,不知道您到時候怎麼在選舉會上怎麼和其他的董事們解釋?”
唐青閎聽出了沈琰湳是話裡有話,心裡一慌眼神迅速下瞟,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暗色,他強裝鎮定抬眸看向對麵的人。
“他生病還能是我害得不成!”唐青閎語氣沉穩,臉上更是絲毫沒有心虛的表現,反正人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誰能查到他的身上,就算是有什麼證據,他也能躲過去。
他今天來找沈琰湳無非是想讓他不要再插手唐氏集團內部選舉的事情,不過他很是不給他麵子,那就不要怪他這個做叔叔的……心狠手辣了。
“人在做……天在看,唐二叔要保重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唐青閎這一生做事光明磊落,難道還要遭什麼報應不成!”
“既然唐二叔有這個覺悟,那我也就不多留您了。”
唐青閎還想說什麼卻被沈琰湳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給氣了回去,偏偏他又不能當場發泄出來……不然兩天後的選舉會一定會被沈琰湳搞砸,隻能把心裡的氣咽了下去。
“沈總,我現下倒是有個困難……需要你幫一幫,沈總會看在許家的麵上幫我吧?”
“唐二叔您放心,我絕不插手唐氏內部的選舉會,不過唐屹作為唐叔唯一的兒子,我希望選舉會那天他會出席,給他應該得的。”
他不插手,他隻是幫幫朋友的忙而已!
“你這麼幫他,到底是想讓他做唐氏的董事長,還是想從唐氏分一杯羹,他給你的我也一樣可以給你,甚至可以比他要多得多,條件你順便提,我都可以滿足你。”
“唐二叔,我想我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您要是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也沒辦法,您請慢走,手頭工作有點多,我就不送您了。”
唐青閎被氣的一口老血卡在喉間,沈琰湳這麼一趕人,他這張老臉都丟儘了。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連忙伸手緊緊捂住胸口,隨之身體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