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筱婷聽完顧書笖的話給了她一個無奈的眼神,她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這也不像是她的做事風格……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會拒絕殺他們個片甲不留,現在怎麼畏畏縮縮的是連裝都不願意裝了。
“那你就演到讓他們懷疑人生,以你的功力應付他們綽綽有餘。”
“演什麼演!有那時間還不如回家躺平睡覺,再說我和沈琰湳是領了本本受法律保護的真夫妻,還用得著演嗎?”
“那不就得了,不管是你們的關係還是身份……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隨他們怎麼在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什麼來,到時候你就帶著沈二哥去聚會亮瞎他們的雙眼。”
“我先戳瞎你的雙眼,看看你帶我來的什麼地方又遇上那糟心事……你就不應該今天喊我出來逛街,再說了同學聚會帶什麼家屬。”
顧書笖都要懷疑是不是施筱婷給胡藝璿通風報信特地去琴行堵她,要不然十幾年不見這一見就是兩次……她從家裡一共也就到了這麼兩個地方都遇上了胡藝璿,這要是說不和施筱婷沒關係都有了鬼了。
“你彆這樣看我,那麼多年不見我哪兒知道會遇上她,琴行那家店是你非要拉我進去的,這餐廳也是你帶我來的,可不能怪我……不能帶沈二哥去聚會,那就等聚會結束後讓沈二哥去接你不就好了,讓他們先得意得意,最後再給他們重重一擊。”
顧書笖聽著施筱婷意有所指的解釋給了她一個白眼,合著還是她自己的錯……她就不應該答應她出門,要是不出門就沒有後麵的糟心事了,她出門是不是真得要先看過黃曆才能出門,還讓沈琰湳聚會結束後去接她,沈琰湳是炸彈啊可以給他們重重一擊。
“施筱婷,你……怎麼老攛掇著我去參加那同學聚會,你是不是也想著繼續去看我的笑話啊?”
“我哪敢看你的笑話,我是要看你大殺四方!”
“哎!”顧書笖長歎一聲都懶得理會施筱婷了,說白了這女人就是想看她的戲,她這是不去也得去了,她也不是不想去聚會,隻是她一想到聚會上的那些……她就覺得頭疼,她就是去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啊!
“你就彆歎氣了……”
這時工作人員走到餐桌前將牛排一一放到了桌上然後離開,顧書笖看到鮮嫩多汁、色澤誘人的牛排咽了口口水也不想那麼多了立即拿起叉子就準備開乾,她看到伸向牛排的手立馬雙手動工將六份牛排全部挪到了自己的麵前,這女人就該讓她餓著好清醒清醒!
“你這……六份牛排,不給我一份?”
“你要吃自己點唄,誰讓你剛剛不點的,這會兒沒有你的份,你等著吧!”
“虧我剛剛還幫你說話,合著一點苦勞都沒有?”
“說的好像她無視你你就能給她什麼好臉色一樣,不過說來真是奇了怪了,遇不上的時候十幾年都沒見過一次,這遇上了就勤快的一天能遇上兩次,你看看她那囂張的樣子,我上輩子是掏了她的墳嗎?她這麼追著我不放!”
“大家都在一個地方總會有遇上的機會,今天也是湊巧遇上了,至於你挖沒挖她的墳……這事你應該比我要清楚,我隻知道上學時候你們兩個就不對付,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遇上了還是和以前一樣要和你杠上幾句。”
“她那是杠上幾句?她那是把我的臉都踩在地上摩擦了好不好!”
顧書笖氣得拿著叉子的手重重落在了牛排上,她叉起牛排就送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用力咀嚼起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仿佛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一口牛排上,她兩眼瞪得溜圓閃爍著熊熊怒火讓人不寒而栗。
施筱婷看著顧書笖的吃相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嫌棄,她好歹也切一切再吃吧,她怎麼不乾脆一整塊牛排塞進嘴裡……她這是真讓胡藝璿給氣瘋了,她和胡藝璿的那些都是陳年舊事了,既然她說什麼胡藝璿都不聽,那她就用現實狠狠地打醒她唄!
“誰讓你在上學的時候搶了人家的‘風頭’,她不記恨你才怪呢!”
顧書笖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住了,她咽下嘴裡的牛排滿是疑惑且無奈的看向對麵的人,“不是,我什麼時候搶她的風頭了啊?”
“有一次在學校藝術節上,你們一起表演節目……她彈古琴你伴舞,節目結束後人家好好的走在前麵,結果你走在人家後麵……”
“我想起來了,我那不是著急下台走的快了點,沒有注意腳下結果一滑……可我記得我沒有撞到她,她有什麼好記恨我的啊?”
顧書笖真覺得自己委屈,她當時也是趕鴨子上架沒辦法才去的,她就是為了掙個學分……她沒有參加過學校的任何活動沒有學分才會去和胡藝璿一起表演,她當時就是為了糊弄過關隨便舞了幾下,結果沒成想下台的時候腳下一滑成了一字馬,可這兒她真聯想不到和胡藝璿有什麼關係。
“你是沒有撞到她,可你滑就滑了偏偏順帶著表演一個原地彈跳起身炫技,我記得台下一片掌聲,大家都誇你厲害……你去了後台可能沒聽見,在那兒之前被誇的人可是胡藝璿,結果轉頭大家誇你去了,你讓人家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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