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兄妹聽罷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許中良他們當然知道,雖然許中良是許家嘴沒有存在感的少爺,可那也是許家二少啊。張柔柔剛才得罪的竟然是許半生的堂哥,這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兄妹倆頓顯尷尬,張紹亭剛想開口解釋,許半生又笑著說“二哥,說起來他倆跟咱們也算是鄰居,他們是山後邊那個小區裡的,我也是前不久才認識。”
許中良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哈哈,這還真是巧了,誰曾想咱倆鄰桌,完後又奔赴同一個地點。這事兒好玩!”
張家姐妹一看,許中良似乎沒放在心上。頓時心安了不少。
不過張紹亭還是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張柔柔紅著臉說“許二少,對不起。剛才我……”
“沒事沒事,換成我是個女孩子也會有些害怕的。”許中良大大咧咧的擺擺手。然後高聲喊道“服務員,服務員呢!”
管誌強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幾天沒有服務員,許二少,您想要什麼?”
許半生介紹說“他叫管誌強,是這酒吧的老板。”
“許二少您要什麼就跟我說。”
“酒杯啊!這不是廢話麼!真不知道你這酒吧怎麼能有生意的,服務員也沒有,老板吧就坐這兒,酒杯也不給拿。你不是打算讓我直接吹瓶吧?”
管誌強趕忙起身去拿了幾隻杯子過來。張柔柔搶著拿了酒瓶,給許半生等人逐一加上了酒。
然後自己也倒上一杯,兩手端著先湊到許中良麵前,小聲說道“許二少,抱歉,剛才……不好意思,我敬您一杯吧!”
“好說好說。”許中良喝完了杯子裡的酒,把杯子一方,張紹亭又給他加上。
“誒,你們之前是坐那桌的吧?郝如忠那個死胖子呢?趕緊讓丫滾過來。沒他我和你妹也不會有這誤會。”許中良看著張紹亭說到。
張紹亭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
郝如忠是張紹亭認識不久的朋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隻不過是一個圈子在一塊兒玩而已。今天一起來了。他看到張紹亭跟許半生打過招呼,總有些拿不準那是不是許半生,於是便打電話給許中良,讓他問問許半生是不是在這兒。
然後,才發生了這一出,誰知道那麼巧,許中良竟然會剛好坐在張柔柔旁邊的桌子上。
“我這就去叫老郝。”張紹亭站起身來,很快帶回來一個胖子。
“就是你這個胖子害得,結果讓人把我當跟蹤狂了!”許中良笑著跟郝如忠打招呼。
在過來的時候。郝如忠已經聽張紹亭說了這件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柔柔。可不是郝哥說你,你看二少這麼帥也不該懷疑他是跟蹤狂啊。而且。柔柔你也真是太沒眼力價了,有跟蹤狂會開輛保時捷小跑的麼?雖然不貴好歹也是百萬級彆的車了,男人有這個身家還用得著跟蹤?你要是遇著郝哥這樣的,懷疑一下還說得過去,你說是吧?”
張柔柔紅了臉,低下頭去,想了想,郝如忠說的還真是不錯,那個年紀輕輕,長的不錯,還能開著百萬級彆的好車的,還需要當跟蹤狂?他這樣的,怕是身邊往上撲的女孩子有的是吧。
“郝如忠,許大少好!”郝如忠一轉臉,把手伸向許半生。
許半生含笑點點頭,卻並未跟他握手,郝如忠有些訕訕的縮回手來。
夏妙然笑著替許半生解釋了一句“半生是半個道士,不習慣握手禮。夏妙然,我和你姐關係不錯。不是說你當兵去了麼?怎麼退伍了?”
郝如忠撓撓頭,道“夏大小姐美豔無雙,我當然認識了,不過不敢過來跟你打招呼。像我這樣的,退伍就沒可能,沒任務,就溜回來玩玩而已。有任務了,一個電話又要喊回去。”
聽到這話,不熟悉郝如忠的張氏兄妹和許半生都是微微一愣,原本以為就他這提醒,即便當兵也就是個文職,混日子而已。可他話裡那意思,似乎他還是特殊部隊的?
“可彆小看他,這廝能打著呢!那一身肉,比彆人穿著盔甲都強!”許中良很清楚郝如忠的底細,便替他解釋到。
眾人點頭,郝如忠卻再度撓撓頭道“這話擱彆人麵前說倒是沒什麼,在許大少麵前那不是班門弄斧麼?中良你可彆毀我啊,你家這個弟弟,那才是絕對的高手。”
許半生再度笑了笑,他已經大概知道郝如忠是在什麼部隊了。
或者,嚴格來說,那不是部隊,僅僅是借用部隊來掩飾真實的身份罷了。
郝如忠如果不是十七局的人,也一定跟十七局有很密切的關係。
當然,不是史一航管理的江東省十七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