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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僥幸,沒有什麼例外,在押送的擺渡車前方,一旦出現這樣的突如其來變數和到來的人影,那就一定是來犯之敵。
所以負責押送的五個雇傭兵絲毫沒有猶豫,手中抬槍就射。
但是範海辛落地踩實地麵之後,在麵前的擺渡車前爆發出了一係列連貫的效果,才驚動到了麵前開過來的擺渡車上所有人。
張景耀看到車上的武裝分子準備抬臂,他也沒有停住,範海辛落地之後腳在地麵反蹬,強大的力量爆發,向著旁邊弧線形前進,這個前進的速度直接讓車上的五人抬槍都無法跟上他的轉向速度。隻可惜張景耀現在沒有遠程攻擊手段,而且也礙於車上的火箭隊隊員,他無法毫無顧慮攻擊車輛,所以他采取繞行前進。
武裝分子手中的槍開火了,火舌噴吐,但那些子彈都紛紛落向範海辛的後方,他們根本無法跟上範海辛的角速度,範海辛在沿著引渡車繞了一圈半後,來到車輛正前方,一拳打在開車的匪徒身上。
碰得一聲,那人腦袋消失。
緊接著就是那個此前一直和劉猛對話的雇傭兵小頭目,他手中的武器還射擊著,隻是射界和範海辛差著半個身位,他身體還在轉動,範海辛幾乎沒有停留,第二拳接踵而至,捶在他的胸口。
他胸口的防彈插板整個凹陷進去,然後在身體後方高高隆起。板子內部的纖維和陶瓷複合層碎成齏粉,而且沿著力道形成了長矛一樣的結構,直接把他胸口穿透了。胸前骨骼和內臟應該全部被擠向身體其他腔位,已經活不了了。
他手中的步槍跌落,劉猛眼疾手快的一把抄過去,轉身就朝著身後射擊,靠著邊坐的那個武裝人員額頭被一槍命中,跌落在地。
剩下末尾的兩個人員被範海辛一人抓一個腦袋,直接推出擺渡車,摁在地上,轉眼就不動了。
範海辛落地,絲毫不停,嗖一聲穿梭進甬道中,解除化身。
張景耀醒了過來。
但實際上整個車裡麵的人已經沒人顧著張景耀方才那麼緊急的情況下是不是還在睡覺。
火箭隊一乾人帶著滿臉血點驚恐無比的看著麵前一切。易戈已經忽略了剛剛張景耀眯睡過去的事實,拍打他的肩膀,“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
張景耀聲音傳來,“看到了。”
隨後才是火箭隊眾人們那種驚惶不安的震驚和茫然,“那是什麼人他在幫我們不是薑宏宗,也不是林首席”
眾人幾乎默認了,擁有這種身手的,目前賽事中心他們認識的恐怕也就隻有薑林二人了。
徐之軒道,“我認識他。”
一乾人紛紛朝他看過去。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認識他。他曾經出現過,就是對付周立為的那個人”
“是他”
眾人當然知道周立為事件,那是上過新聞的。這樣看來,這是一個沒有暴露身份的超級高手。
對方也沒有惡意,而且著著實實,現在所作所為都是幫了他們。
劉猛看到範海辛消失的方向,道,“有這樣的人幫忙是我們運氣現在大家都跟著我,把槍撿起來。”
幾個人紛紛動手,從地上倒下的武裝人員手上身上把武器扒了。
大家雖然是高中生,但平時誰沒玩過射擊遊戲,對於槍械都有敬畏和安心,拿著武器在手上的時候,除了手感比想象中要沉,大家擺弄起槍來,還是比較嫻熟的。
劉猛上前就製止了眾人的行為,簡短的指了指槍的一些構造,“這裡是保險不要拉栓,現在把保險鎖住,射擊才能解鎖先把槍全部拿好,我們要馬上走,免得他們再派人過來。”
現在並不知道潛入賽事中心的有多少人,賽事中心裡麵是什麼個情況,大家隻能跟隨劉猛,見機行事。
同時劉猛將對方的對講機拿在手上,如果小醜在對講機裡發布什麼計劃或者指令,那麼他們就能監聽到。
“等一下什麼聲音”孟德東皺眉。
“什麼什麼聲音,我沒聽到,你們聽到了難道對方又派人來了彆嚇我”易戈左顧右盼,然後望向張景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