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君平常的時候有什麼異常表現嗎？\”醫生問道。
兩人搖了搖頭，表示沒發現。
\”那他有沒有病史或者其他異常的情況呢？比如，精神有時會莫名其妙亢奮之類的情況呢？\”醫生繼續追問。
寧鬆看了看一直一言不發的方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方子，沒事的，我相信李飛肯定會好起來的。
另外你放心，要是治不好李飛，我絕對跟他們沒完！\”
\”對！他們也太下作了！\”一旁的解放也是義憤填膺地說道。
寧鬆繼續問道\”方子，李飛平常時候有異常情況嗎？你是他舍友肯定知道的。\”
方程點了點頭，對醫生道\”這個事情我知道，我跟他大學四年，這四年間曾經犯了三次。發病時…嗯…怎麼說呢…\”
他思考了一下，接著道\”打個比方吧。不知道醫生有沒有聽說過抽筋這個詞？
我們普通的抽筋大多發生在小腿上，就是那種覺得小腿上的肌肉向腿前麵轉動一樣。
李飛發病時，讓我們同宿舍的所有人都覺得好像他的左右大腦發生相互轉移一般。
當然，大家都知道大腦是沒有肌肉組織的。所以我們覺得更像是一種左右大腦功能的互換。\”
方程說到這裡，看了看醫生，接著道\”我記得黃帝內經中曾有腦轉這個詞。
我不懂醫學，但是我覺得可以用這個詞來大概形容李飛的病症。\”
醫生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那他這個病症要持續多長時間？他發病的誘因是什麼你了解過嗎？\”
方程苦笑了一下，說道\”以前發病都是他情緒異常激動後發生的。比如失戀、委屈、被冤枉等等。\”
聽到方程這句話，辦公室裡的兩位警員麵色有些尷尬起來。
\”至於要持續多長時間，我不知道。我以前學過一點針灸。
有一次他發病的時候，把我們都嚇怕了。還是我壯著膽子用針灸給他紮過來的。\”
醫生眼睛一亮，連忙說道\”那方程君能告訴我，當時你是怎麼做的嗎？\”
方程有些麵露難色。
醫生一見，頓時知道自己有些失禮了。他馬上道歉道\”方程君，對不起！我不該問的，讓你為難了！\”
方程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太客氣了。這個法子是我自己琢磨的，而且我也沒有行醫資格。
我知道醫學是個非常嚴謹的學科。所以我的土方子就不和你說了。
可現在李飛這樣，我們也很擔心，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再試試的。\”
醫生點了點頭，跟警員說了一下，警員便出門打電話去了。
一會兒工夫，警員就帶回來了上麵的意思，並特批了一張臨時性的行醫資格證書。
等方程拿到證書之後，帶著醫院裡的銀針，再次走進了病房。
方程先轉頭對醫生說了幾句話，又輕輕地拍了拍李飛的肩膀，拿起了銀針…
醫生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盯著方程的動作，努力記憶著他的手法和行針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