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剛才檢索了一下集團的服務器，裡麵有這位女士的相關資料和照片。\”
方程又與丫丫聊了幾個問題後，對一旁有些傻眼的寧羽說\”你有問題也可以問她。\”
寧羽想了想，有些忐忑地問道\”丫丫，你知道你從哪裡來的嗎？\”
\”當然知道啦！我是我的父親方程創造出來的。你是他的妻子，從法律意義上說，你也會是我的監護人。\”
寧羽想了想又問\”那你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嗎？\”
丫丫想了想，\”我覺得阻礙我正常工作的就是錯，幫助我思考的就是對。\”
…
當兩人走出大樓，坐到車上時，寧羽還有些精神恍惚。
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問道\”這是人工智能嗎？\”
方程點了點頭，解釋說\”隻能算是初級的人工智能而已。要想進一步進化，還需要更完善的各類模型搭建，和各種訓練才可以。
真正的人工智能，既要有人類的思維和情感，又要有完備的法律意識等等。
所以丫丫隻能算是初級入門吧。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的。\”
寧羽有些擔心地說\”萬一她失控怎麼辦？如果那樣造成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甚至就像電影裡描述的那樣，可能人類都要滅絕了。\”
方程點了點頭，\”所以，我還要繼續培養她。如果成功了，對人類的幫助也是巨大的。我們不能因噎廢食不是？\”
寧羽聽了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為什麼給她起名叫丫丫呢？\”
\”我本想叫她一一的，可名字太簡單。就考慮到了咿咿呀呀的諧音，所以就叫丫丫了。
道德經中，不是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嗎？
我也希望她能儘快成長起來。能幫助人類解決一些難題。
比如說疾病這類的。\”
說到這裡，方程突然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忘了問楚月了，當初基金幫扶的第一個小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寧羽卻是笑著說\”不用問她了，我知道的。
她經過骨髓移植後，現在已經康複出院了。當時她還給我們畫了一幅兒童畫，我讓楚月放在基金會裡保存起來了。\”
方程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媳婦，你不是挺忙的嗎？\”
寧羽白了他一眼，\”再忙能有多忙？再說，藝術來源於平凡生活中的美好和期望，儘自己所能幫助彆人，也能陶冶個人情操。\”
\”現在我們基金會幫扶的兒童已經有20多位了，正在審核的過程中的也有5位。\”
說到這裡，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見方程疑惑地看過來，她解釋說\”前段時間聽穎姨說，有個什麼十字會的領導找到她，說想讓咱們集團捐款。
穎姨讓對方一下近三年內收到捐款的詳細記錄，以及款項的具體用途和去向。
對方聽了之後馬上支支吾吾起來，到最後直接站起來走人了。\”
聽她說完之後，方程是又想笑又生氣。他不是在乎那些錢，而是對一些人道德沒有底線的無奈。
…
第二天一大早，李飛卻是急匆匆地闖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