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為營傅少追妻套路深!
雖然如今已經暫時說服了唐微微,傅司宸也總算可以鬆了口氣,但這件事情一日沒有解決,他便一天不能放心。
為此,回到家裡後,一進書房,他便立馬掏出手機給蔣曆打電話。
“蔣曆,心臟的事情你找的怎麼樣了?”
電話一接通,他便直接奔主題而去。
“我一直都在找,不過全國幾乎都已經走遍了,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而且國內也很很多病人爭著,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聽到這個壞消息,傅司宸便忍不住心煩意亂的皺了皺眉“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一旦有合適的心臟,一定要立馬拿到!”
“這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有在跟進,隻是國內這種資源實在是太稀缺了。”
“國內找不到,那就去彆的國家找,總而言之,這幾天一定要想辦法找到。”
“是!”傅司宸命令都下了,蔣曆驟然覺得難辦,也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對了,傅總,李珊珊母女倆的下落已經查到了。”蔣曆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忙對著手機說“根據調查,李珊珊母女倆現在應該是在米國。”
“米國?”傅司宸有些小小的吃驚。
“是的。”
傅司宸冷哼一聲“李珊珊母女倆早已一無所有,現在居然還有能耐搬到米國來,看來她們背後是有誰在幫他們。你那邊查到的情況怎麼樣?”
“的確有人一直在暗中幫助他們,不過這個人一直都不露麵,所以我暫時也沒能查清楚到底是誰,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神秘人現在應該也是在米國。”
“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李珊珊母女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還有那個背後搞鬼的家夥,我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若不是當初李珊珊捅了唐微微,唐微微也不會差點死於非命,現在他們更不會為了愛麗絲心臟的事情著急上火。
這個恨,這個仇,傅司宸是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任何人敢傷害他的女人的人,他都會讓那個人付出血的代價。
蔣曆在傅司宸手頭下工作了這麼多年,心裡頭最是清楚,當下聽到這話,後背忍不住涼颼颼的,抖了抖,這才又說起另一件事情。
“傅總,還有一件事情,何致遠似乎有些神誌不清,今天我請醫生給他看過,醫生說……”
傅司宸其實並不想知道任何有關何致遠的事情,不過,既然蔣曆主動提起了,他也就勉強的順著這個話頭問了一句“說什麼?”
“醫生診斷,認為何致遠應該是瘋了。”
“瘋了?”傅司宸眉毛這下子皺得更緊了。“怎麼瘋的?”
“自從他被我們關起來之後,他就一直一個人待在屋裡也不說話,也不睡覺,就一直念著什麼對不起……前兩天我看著不對勁,所以就請醫生過來給他看了一下,結果沒有想到,他真的失去了神智。”
“哼!”傅司宸冷吭一聲。“我怕他是裝瘋的吧?”
“有這個可能。”這個蔣曆也說不好,畢竟何致遠是一個很狡猾的人,如果要是為了逃跑而裝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找個時間試探試探,要是真的瘋了,關著也沒用,直接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如果要是假瘋,嗬,那就把他關到真瘋了為止!”
聽了這一番話,蔣曆後背又是一陣冷颼颼的。
“是,傅總!”
掛完電話之後,蔣曆還忍不住打了個戰栗,在原地上緩了好久,這才抬起腳緩緩的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了去。
那裡就關著何致遠,沒有開燈,永遠的暗無天日,隻有人下來探望的時候,才會打開一盞燈。
蔣曆下到地下室的時候,何致遠還在地上坐著,似乎是不適應突然而來的燈,手臂微抬,下意識地擋在了眼前。
“何致遠,感覺怎麼樣?”蔣曆看著眼前這個早已經不再風發意氣的男人,冷冷的問。
何致遠似乎早已不記得蔣曆,聽到這話也隻是默默的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蔣曆。
蔣曆早就習慣了他不說話,便繼續自顧自的說“傅總讓我來看一看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可是這種事情要怎麼看呢?雖然我有一千萬個可以試驗出你是真瘋還是假瘋的辦法,但咱們好歹相識一場,所以呢,我也就不逼你,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真的瘋了,還是假的瘋,嗯?”
何致遠仍然沒有說話,默默地垂下眸子,甚至都不再看蔣曆了,唯有那一開一合的嘴巴在喃喃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誰說對不起。蔣曆也沒有什麼興趣知道。
沉默了一會兒,見何致遠始終沒有要開口回答自己的意思,蔣曆這才又說“何致遠,你可彆敬酒不喝,喝罰酒,真要我用彆的辦法試探你了,那咱們倆誰都不好過,再說了,我也不想把你逼得這麼絕,你要是願意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咱們倆誰都好過一點,你說是不?”
“對不起……對不起……”
蔣曆看到何致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忍不住皺了皺眉“何致遠,你不說話啊,是要我拿彆的辦法來試探是嗎?我可告訴你了,這個辦法可一點都不好,而且,我相信,隻要你經曆過一次,你就會一輩子都後悔,你到底聽到我說的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
“呼——”蔣曆氣得直呼氣,索性不再跟何致遠廢話,轉過身叫了旁邊一名保鏢去拿東西過來。
那保鏢應聲而去,很快便手裡端著一壺貓尿回來了。
蔣曆聞著那股臭味,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想到何致遠等會還要生生地喝下去,隻怕更加受不了。
蔣曆雖然一向不喜歡何致遠,但也不至於憎恨到這種地步,所以,在威逼之前,他還是希望,何致遠能夠自己坦白從寬的,要不然,真要強行灌何致遠喝這玩意兒,他自個心裡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