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安無語地翻了一個小白眼,“你說你這麼會吃,這麼會喝,老長時間了還沒長大,以後咋娶媳婦?”
這會估計連小鬆鼠也嫌棄她囉嗦,果斷地往前一竄開始進三步退一步地前進,就是不跳到她身上。
走了好一陣子,走著走著,關平安見它開始帶自己往南麵的方向而去,連忙疾步一竄抓住它。
“今天不行,我沒帶家夥,危險倒不危險,打不過我還能躲,可要是被狼群困住走不了,我爹娘會擔心的。”
小鬆鼠腦袋朝著南麵一個勁地吱吱吱,見她不動搖,開始急得小腦袋一下子朝南麵看了看一下子朝她叫喚。
關平安失笑地點了下它小腦袋,“小黑,這可是你說的哦,遇上危險我就扔了你。”
小臭不要臉的!爺是為了誰?等她小手一鬆開,小鬆鼠果斷用長尾巴抽了下她的小臉蛋,輕盈地躍下枝頭往前逃遁。
“呸呸。”關平安連忙伸手擦了擦小嘴,快步追上,“你死定了,居然敢挑釁本姑娘,哪裡逃?”
林間響起小姑娘如鈴鐺般悅耳的笑聲,驚起了樹梢上不知名的鳥兒跟著一連串地展翅高飛。
與往常相似,小鬆鼠帶著她順著一條崎嶇的山路前行,走著走著,山間的大樹逐漸多了起來,腳下的路也被雜草和荊棘覆蓋。
“小黑,還要多久?”
關平安拿出一根木棍這戳戳,那捅捅,用小鐵鏟挖出荊棘刺條,打算種在自家院牆外麵,瞧著閒的!
當然,她自認順便也為了以後上山的人“開道”。不是都說修橋鋪路是大公德?自己乾的也差不多同一性質。
“小黑,你到底想要找啥呀?我身上都冒汗了。”
小鬆鼠這次連一聲都不樂意,鄙視地倒鉤在一顆大樹樹枝上甩呀甩的,也不知誰耽誤時間,見到什麼挖什麼。
“哼,對牛彈琴!”
關平安自言自語著在一條山道上走一走停一停的,總算跟著她小弟來到山道一段左側的一處小平坡。
站在一顆歪脖子古樹的後麵,清晰可見不遠處就是沒了茅草頂的兩間石屋,前麵雜草叢生的地兒還擺著長了鮮苔的長石頭和石桌,石磨什麼的。
小鬆鼠一到這兒就開始四處吱吱吱叫著喊著竄著,驚得草叢裡的什麼野兔子大小蛇老鼠的四處逃竄。
關平安抓了一把地上小石頭和土疙瘩跟扔,居然還有傻兔子倉皇無措地朝長石頭撞過去,“啪”的一聲倒了。
簡直比她翻書翻到的那個“守株待兔”裡的小兔子還傻!
關平安暗自決定把這兔子肉留著逢年過節孝敬給祖父祖母,萬一自家吃了這麼蠢的兔子跟著智商下降,太得不償失!
用木棍徹底砸昏被擊中的兩隻肥兔子,扯了一把草捆結實後她這才嫌棄地捏起這隻傻兔子的耳朵。
“吱吱吱!”(你還傻愣著乾啥?)
關平安硬是聽懂了小弟的外語,照樣給了傻兔子一個悶棍,紮上草後也如同剛才一樣往小葫蘆一收。
“小黑,你不會是帶我來打獵的吧?路上我就打了好幾隻野雞。”關平安狐疑地看向小弟,按理沒這麼傻呀。
自己什麼都缺可獨獨就是不缺肉,小葫蘆的紅地毯上還有三頭未宰殺的野豬,更彆說籮筐內那疊在一塊的小肉山。
“吱!吱!”小鬆鼠異常響亮地朝她吱了兩聲,果斷轉過小腦袋,繞過石屋側門往後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