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齊景年到底還是不忍心讓她失望。關平安雖說隻要轉一圈兒就行,但他還是帶她過去多轉了一圈兒。
從那條街的攤頭到攤位,真真實實地多來回了一趟,然後該打包的打包,等該離開時,還是就離開。
開什麼玩笑,還不夜城,還不亂。順著中間一條街過去,那是什麼地方可知?反正不是正經人該去的地方。
那些醃臢地方雜亂得還不如古時那些風月場所,他都不用走到近處已經瞟了眼居然還有癮君子進出。
齊景年暗暗罵了一句,摟住他的關關轉身就走。可彆問他為何就能一眼瞧得出誰誰是不是癮君子。
他爸歸來之後就親自帶他見過類似的真人。這趟出發之前,他爸又拿出那一大堆的資料和相片讓他在外時刻銘記於心。
“所以他的意思,你可以賭,但絕對不能碰毒,是這意思吧?他就不擔心你有朝一日成了賭徒?”
齊景年瞟了眼靠在床上的關平安,“怎麼可能。你或許還不知道我爺爺的爺爺就是犯在賭上,被人算計得傾家蕩產。”
關平安捂嘴悶笑。
那你還賭石頭?
見她笑,齊景年跟著失笑搖頭,“你看誰在家裡有打過牌的?以前我不知道,這事兒也是我爸跟我說的。”
老李給他們倆人安排的“倉庫”雖是一個院子,但讓人收拾出來入住的房間卻隻要一間。這也怪不了對方。
誰讓齊景年對外解釋時就說他們倆是兩口子,還一口我妻子我愛人的介紹。為了安全起見,旁邊房間還入住了老李四個小弟。
不過這四人是夜貓子,到了現在還在院子裡吃著齊景年倆人帶回的宵夜,偶爾還客串一把爬牆瞧熱鬨的。
隔壁院老劉不是要通宵解石嘛,到現在已經不單單兩位解石師傅再解,不知老李又從哪兒借了兩台解石機。
一宿都是解石的動靜,還有時不時爆出的笑聲,鬨哄哄的。可在齊景年的輕拍下,關平安卻安然入睡了。
一準就是這兩天走的累、挑的累,可累壞本寶寶了。哼,她才不會承認最近隻要有穆休在,她就踏實的。
一覺醒來,某人又跟八角魚似的困著她,關平安暗暗搖頭。嘖嘖嘖,就這睡相,還嫌棄她睡覺不老實呢。
“醒了?”
每次在他懷裡醒來的關平安一聽到他剛醒來的嗓音,她還是會不由地紅了臉,“你接著睡,我先起來。”
輕手輕腳坐起的關平安想想又添上一句,“我不會出門的。現在時間還早,等下午咱們再一起出去。”
齊景年睜開眼看了看左手腕表,又閉上雙眼,“那我再睡會兒。困死了,淩晨那邊可能解出什麼好料子。”
帝王綠唄。
關平安估摸就是她“瞅”見的那裡麵有塊皮球似的帝王綠毛料解開了。她還是很善良的,隻要是老劉挑時作了記號的料子,她可從沒換過。他那堆毛料裡就有一塊內含五彩翡翠的毛料,她就很羨慕。
但也就羨慕而已,她才不會眼紅。總不能天下好東西都必須她的,她還沒這麼霸道,做人的人底線總是要的。
再說了,反正整個礦區開采出來的毛料極多極多,什麼好料子找不著,她就找著了古老提起的絕品七彩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