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年代!
黑燈瞎火的車內,彆說人,就連隻蚊子都無。白牙哥鬼頭鬼腦地靠近一側車窗,更是豎起耳朵聽周圍動靜。
這一瞅,他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露天停車場,附近昏黃的路燈還亮著,離得有些距離的大門口地方還有四五位守衛。
勝在此時已到淩晨兩點左右,這幾位就乖乖的守著大門口的方向,其中還有幾人不是在吸煙就是困得懶得動彈。
四周看似靜悄悄的,該休息的已經休息,但耳尖的他還是聽到了距離露天停車場不遠處的二層樓裡有男女交談的聲音。
怕引起注意,白牙哥隻好小心翼翼地開了一側背陰處的車門,哪怕就是人側著身子下了車,他也不敢關緊車門。
等車門稍稍一合上,白牙哥就借著旁邊還有一輛轎車的掩護,避開前方攝像頭,麻溜兒的往路燈照不到的黑暗之處打了幾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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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樹高處,他這才發現身處一處幽靜的彆墅群,綿延幾十裡的豪華彆墅裡卻少也燈火通明的地方。
這狀況可能與已到淩晨兩點鐘有關。畢竟該休息的已休息,就連他此刻身處的彆墅也是如此,唯有客廳和二樓其中一個房間還亮著小燈。
而且,彆看這一棟彆墅好像隻有大門口地方有四五位疏於巡邏的守衛,但該布滿的暗哨卻一個個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也是他運氣好,先是早早就進了車內躲進了小葫蘆,而且本人身手還算可以,否則就在這種上有屋頂閣樓,下有前後花園暗處皆有攝像頭的嚴密監視下,彆說是人了,就算是老鼠也難逃脫他們的眼睛。
不怪乎門口那幾個人渣能偷懶,沒準就是有意麻痹外人;不怪乎屋裡的大人渣在慘勝之後還能有雅興想大滾床單。
不怪乎那位金發哥的口供裡所言這棟身處富豪圈的獨立屋就是他老大每次乾完一件大事之後的藏身之地。
可不是就是一處相當妙的藏身之處?將這邊當成安全屋,住在這裡麵,明麵上就是一名富豪,暗地裡又有重重保護。真要一旦暴露真實身份,隨便往哪邊突圍,手上都能有足夠籌碼的人質。
可他白牙哥是誰?就怕對方骨頭軟,今晚,不,今早,他還就要替天行道了。除惡務儘,就是積德行善。
憑金發哥所言的他老大手上有一批最新型的d品就死不足惜。僅這條罪就足矣造成無數人家破人亡。
我來也~
拔暗哨了!
深秋的風一刮而過,樹葉子唰唰作響,一道影子瞬間如同鬼影一閃,出神入化地躲開幾道監視目光。
這閃呀閃,飄呀飄的,一眨眼的功夫,白牙哥繞到了彆墅的一側後方,又是眨眼的功夫,爬在了二樓閣樓頂。
這下方就是一個暗哨,與他之前所“見”的相同,這間閣樓內就藏了兩個人,一人躺在休息,一人正監視著外麵。
讓白牙哥驚訝的是室內居然還有那種死貴死鬼的閉路監控係統,他當然不是吃驚自己都闖進來騎到人家頭上還未被發現。
不是他吹的,彆說監控係統,就是他杵在攝像頭下方,他要是不想讓人發現,最多隻會讓人發現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讓他驚訝的是這種閉路監控係統的源頭,居然是那種現在市麵上死貴死鬼的最新型閉路監控係統,他都舍不得購買一台呢。
暴殄天物啊!
不敢正麵乾,不,他是絕不承認這一點。他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以防打草驚蛇,這不,趕緊先挖了洞,往裡使勁撒藥粉。
一步倒,顧名思義就是一步見倒。
躺在床上的一人已經無足畏懼,就是那坐著電視機拚接而成的半堵牆畫麵前麵,時時還撇頭瞅瞅窗外的那位可千萬彆站起來。
心緒轉念之間,白牙哥一“見”那位居然警覺地搖了搖腦袋,看似已經心生質疑,雖不擔憂對方一步不倒,兩步三步還不倒。
但?
萬一,來個臨死一嚎呢?好在白牙哥這個運氣好的。這所謂的閣樓,頂上居然還有一方追時髦的玻璃天花頂。
或許人家也不是追什麼時髦搞了一個玻璃天窗,而是為了方便有時上屋頂監視或是其他用途也未曾不可。
隻見白牙哥雖趴著,但已經眼疾手快地伸長一隻帶著醫用手套的右手摸著了玻璃頂,默念著一個‘收’的同時,整個人儼然一躍而下。
與此同時,手指中突然銀光閃閃,還未等坐在畫麵前麵的那位守衛反應過來,其腦袋上就已經紮了兩根細細的銀針。
說時遲,那時快。正等這位守衛身子一軟往一側倒時,一隻帶著醫用手套的手恰如其分的扯住對方的衣領,那麼一拎,將他往椅背上一靠。
到了此時,蒙著臉的白牙哥絕對是有咧嘴一笑。瞅瞅他一雙眼裡的笑意,可見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滿意的。
要不是他對軟骨散那玩意兒至今還心有餘悸,其實用那玩意再配以一步倒,兩者相結合起來,使用的效果會更佳。
但這樣也不錯了,不知是出於習慣還是出於謹慎,他依然從褲兜內摸了兩粒藥丸子喂了此刻已經昏迷得一塌糊塗的倆人。
到了此時,白牙哥這才有用一把匕首開始割了床單,一條條的布條就猶如繩子似的捆綁住一個床上的一個坐著的倆人。
完畢之後,他這才有空瞅了瞅那快有半堵牆的屏幕畫麵。其中一個畫麵對準的就是正門口,一個畫麵就是後花園,這最後一個後麵則是?
白牙哥輕蹙眉間之時,想起之前的那位金發哥所言的保險櫃。不用說,這畫麵一準就是對準書房的監視。
拔了這處至關重要的暗哨,下麵的兩處暗哨可就方便多了。猶如複製似的,而且這次所花費的時間還特短暫。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三處暗哨人人中招兒,挨個拔了。之後,就連主臥內一對滾床單的男女三人也被一步倒藥倒。
到了淩晨兩點四十分,就連守大門口的四五位也被白牙哥的調虎離山之計耍的挨個劈的劈暈,紮的紮昏。
乖乖,好家夥,那彆墅大客廳地上就倒了一票的彪形大漢。白的,黑的,一個個的猶如粽子似的身上捆著床單條和窗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