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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渡燃湊過去拿臉往他耳畔上用力擦一下“敢嫌棄我,全給你,都給你,回去就把製服扔你床上。”
鬱月城腦袋偏了偏,由著他蹭,眼底帶笑“換衣服洗嗎。”
“換哪個”方渡燃同一時間意識到鬱月城說的是什麼,他還欠大白貓一件毛衣。
“我還以為你都忘了。”他說。
“不會。”鬱月城說“我還等著你誠摯的道歉。”
“你完了。”方渡燃衝他耳邊惡魔低語“等我洗完澡來收拾你。”
鬱月城怔住,方渡燃也發現這話有歧義。
“好。”
他聽到大白貓說。
對方都給了台階下去,自己再描下去就更黑了,不解釋一下好像也不太對。
方渡燃覺得自己的指縫裡都因為和鬱月城牽手交握開始隱隱約約發癢,那點癢可以直通心脈,在澆灌逐漸發芽的菟絲花。
沒有說話的時候也不像在沉默,大白貓的身上有磁場在作祟,在吸引他的注意力,縱使不側目去看,也有無形的感官牽動在他身上。
那是靠心去感受的。
方渡燃對這些東西毫無經驗,卻不能讓自己顯得生澀露怯,他放平心態去大膽地觸摸這些奇妙的感受。
反正天也黑了,路上沒人,隻有他跟鬱月城在,沒人會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條路不僅僻靜,還特彆得繞,他有足夠的時間多抓一點這些神秘的歡喜。腦海裡突然冒出來幾句話,許烈陽說的。
“但是你喜歡一個人,就算什麼也不乾,也想跟她多待一會兒,就光是看著她也高興。哪怕眼睛瞎了,看不著她,能知道她在身邊,也一樣高興。這是內心的滿足,知道不”
方渡燃現在沒有手去摸摸自己的心,那點在胸口上微燙暖熱的感受卻可以替他摸到,另一頭一定是連載大白貓身上的。
那會兒他還不太明白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又像是花裡胡哨,眼下他是不是就體會到了
他是不是,不止喜歡聞鬱月城的信息素,他還對鬱月城也
這算嗎
“脾氣沒發完”鬱月城問。
聲線平和,是關心,不是明嘲暗諷,大白貓根本不會這些。
“我剛才是不是很凶。”方渡燃問。
“跟你打架的時候比起來,很溫柔。”鬱月城說。
“那能比嗎”方渡燃說“能讓我動手的,都是該打的,但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還挺不占理的,不占理還發火。”
他看過去說“我平時不這樣,我能權衡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你在易感期,我知道。”
鬱月城說“生理波動是自身很難克製的,做出違背本意的言行舉止,這不是你的問題。”
“道理是沒錯。”方渡燃微不可聞地歎口氣“其實我的自控能力也不差。”
畢竟他幾乎是全天候的在承受身體內部的高強度消耗和再生,比普通人的承受能力幾十上百倍。他是因為能合格的控製好自己,把超強的精神力都鍛煉成自發技能,能夠正常的生活學習,跟人社交,才得到從實驗室出來上學的機會。
他用了半年,聽說在他前麵消失了好幾個oga,根本熬不下去,耗儘神經和意識,有瘋的也有自殺和昏死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