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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能扼殺人的凶險武器,光是信息素就可以逼退很多尋常的aha。
“如果你想。”他說。
“繼續。”方渡燃呼吸沉悶,整個人散發著濃鬱厚重的煞氣,濃度太高,空氣流動也跟著緩慢起來。
綺麗繚繞的絲絲情意輕易就被體內狂躁的野獸按在爪下破滅,零碎的火光卻將四周的空氣燒熱。
“不要停。”他說。
鬱月城如獲大赦,把他受困的束縛打開,謹遵禮節偏過頭,眼睛也未曾低頭去看,按照aha的結構圖譜從上到下,像操作精密儀器準確找到每根神經脈絡,再往會成結的部位安撫。
方渡燃閉著眼一言不發,手臂上青筋鼓起,成股的汗水從後腦的發間滾出來,滑進脖子裡
到達頂點的時候他睜開眼,汗水濡濕睫毛,不是夢也不是幻想,是鬱月城實實在在在他眼前,還溫馴聽話地保持著被自己拽領子的姿勢,撐在瓷磚的手臂一動不動,隻顧拿另一隻手按部就班。
眼睛沒有亂看,甚至手指尖都沒有碰到超出範圍的任何皮膚,真的隻是在嚴謹克製地幫他而已。
說不出是該高興還是失落。
衝動積攢到滿溢破土而出,他頭頂著牆麵大口呼吸,頭暈目眩有瞬間缺氧的窒息感,從眼底淡淡地看著鬱月城浮紅的麵頰。
“沒事。我陪你。”大白貓說“抑製劑的效果不行,等你好點我們就去醫院。”
方渡燃乾澀的喉嚨滾了滾“鬱月城,你這麼乖,活該被我騙。”
“騙”鬱月城烏黑的眸子看著他,純淨極了。
方渡燃扯起嘴角輕笑,他衣服上腰上灑得一片狼藉,還弄臟了鬱月城的手,也和鬱月城一樣看都不看,眼睛隻盯著大白貓的臉。
伸出手摸摸透白的皮膚,指背搔刮他優雅的頸線,拇指按在喉結上壓一壓,著實像在逗個毛絨絨的小動物。
皮下的躁動跟隨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一起去了一半,膝蓋彎起來能踩在地上了,可以讓坐的姿勢好看點。
方渡燃虎口貼上鬱月城的脖頸,收緊拉近“抑製劑對我沒用。”
“嗯我現在送你去醫院。”鬱月城作勢就要把他扶起來。
“好學生,你對我比較有用。”方渡燃好似沒聽見,頂著神誌不太清楚的腦子湊上他的臉自顧自地說話。
一股草木冷香從鬱月城的後頸散出來,他睫毛垂下,原本將要碰上唇瓣的嘴,腦袋一低,轉而去尋他後頸的腺體。
唇瓣貼上去廝磨,鼻尖放肆地聞。
方渡燃忍不住張開嘴咬上去,大白貓按在他身上的手當即輕顫,牙齒也在碰上柔軟的皮膚時驚醒。
停頓片刻,他收回犬齒,看著這隻aha的腺體咽下口水,伸出舌尖舔上去當做安撫。
鬱月城整個人僵在原地,腺體同樣也是aha敏感的地方,不同oga的是,aha不用咬破腺體標記,這裡就成了他們不能被人碰的禁地。
隻有締結關係的伴侶,被自己標記過的oga才可以享用,從中得到滿足和撫慰。即便如此,也沒有幾個aha願意把自己的腺體拿去給伴侶侵犯。
這是極大程度的冒犯。
方渡燃是不會冒犯他的,他很有分寸。
這隻是易感期而已。
還是說,他可能把自己當做oga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