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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假借職位以公濟私。”
方渡燃坦言“我要是不上,你就是隊長。”
“你就這麼放心把他交給我”
路至安一早就知道鬱月城對方渡燃有好感,雖然不能確定方渡燃對鬱月城是什麼想法,但整天在班裡形影不離,說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似乎也不太可能。
“不放心。”
方渡燃一點也沒客氣,實話實說“你跟隊員私下交情不算多鐵,沒天天混一塊兒,不過每個人你都能處得不錯,球打得也拿得出手,跟鬱月城以前一個宿舍,關係近些,你來帶隊挺公平,也方便。趙霖認熟,反而不合適。”
路至安知道方渡燃頂的是隊長的名頭,但跟教練商量得多,一塊講戰術,實際上也就當半個教練了,考慮這些是應該的,就這樣直接講出來,他還是有些意外。
“你想贏嗎”他問。
方渡燃上一次聽到這話還是在鬱月城那“當然想啊。”
路至安點點頭“那就好。”
方渡燃揚起一側嘴角,笑得有點痞氣“我隻是可能不在,你彆就給我帶輸了。”
路至安“不好說,你不上場,對麵是省隊的。”
中場休息的哨聲吹響,鬱月城額頭前的短發被汗濕,隨手撥弄一下,球服寬大,他裡麵還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所有注意力瞬間從球場上轉移。
跟兩個正在打配合的隊友擊掌下場,直直朝著方渡燃的方向走。
方渡燃就眼看著自己的大白貓玩耍夠了,朝歸宿地奔過來,偶爾放出去讓他透個氣好像也不錯,要是有時間,他當然也更想跟鬱月城一起打。
“熱嗎”他拍拍身側的位置讓大白貓坐下來。
“熱。”鬱月城鬢角上覆蓋一層細密的汗水,拿方渡燃腿上的毛巾擦了一把,皮膚白的可以透光似的。
方渡燃看他手指不安地在毛巾上多蹭了幾下“想洗手”
鬱月城“嗯。有汗。”
方渡燃從運動服口袋裡掏出來酒精濕巾,不緊不慢地抽出來給他“可以換個方式,不跟他們擊掌。”
鬱月城不愛跟人肢體接觸這事兒在他們發生過親密關係之後,方渡燃更加注意了。
放平時這挺讓他內心裡暗爽的,說明隻有他可以跟鬱月城親密接觸,他就要這樣獨一無二的領地意識。
但集體活動不免要有摩擦。球場上現在就已經有各種各樣的信息素隨著汗水散發出來,青春期的荷爾蒙,這東西也製止不了。
鬱月城手心裡染了彆人的汗水,彆人的信息素,方渡燃的占有欲強烈得可怕,這也會不爽。
他能在集體活動上用正常的眼光去看,球賽,多人運動,摔一塊兒都是正常的,跟他不爽彆人的信息素留在大白貓身上完全不衝突。
隻是對鬱月城自己來說,他的潔癖大概也是很難忍受彆人的信息素沾在他身上。
他的感官太靈敏了。
“不用。”
鬱月城垂下頭仔細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乾淨,汗水裡攜帶的信息素卻拭不去,酒精消毒也沒用,要用洗手液才能洗掉,裡麵有可以去除信息素的成分。
“運動難免的,不用對我特殊對待,該怎麼打就怎麼打。”他補充道。
看起來大白貓確實不喜歡這些粘乎乎的信息素,可也沒在球場上講究什麼。
保持自己的生活習慣,有衝突也能跟大家打成一片。
方渡燃喜歡他這點,有時候會覺得鬱月城比他的適應性更強,更容易融入集體,可以獨善其身,也一樣可以跟人打交道。
他自己不是很能做到,他跟班裡的每個人關係不錯,一大半的因素都是他身為班長的職責。方渡燃知道自己其實沒那麼寬闊平和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