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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一聲。”鬱月城在旁邊看著,時不時搭把手。
“怎麼會,她對我夠好了。”
好到有點過分得仔細,讓他覺得慚愧。
“小公子,夫人在叫你。”李伯在外敲門。
方渡燃聽見比鬱月城的反應還快,手肘推推他“你快去。”
鬱月城把他的手套往上捋起來“等會兒就回來。小心手。”
“知道了。”方渡燃感覺今天的大白貓比平時粘人,是能說出口的那種粘人,不僅僅是安靜跟在他身邊不出聲那種。
這也是aha標記過對方的後遺症嗎
轉頭他對張工說“張工,你多教我點,我來乾,你看著我哪錯了就直接動手教就行。”
張工在他對麵點頭。
“這是你小姑讓我交給你的。”安靖從包裡拿出一隻最普通的黃色信封交給鬱月城。
“今早送來的”鬱月城一聽,自然知道裡麵是什麼。
“她早上親自開車送來的,你知道現在要調查一個人,不容易。她在的部門對一些事很敏感,交給彆人她不放心。”安靖說。
鬱月城有些不明白,現在除了高精尖的技術範疇以及進出口和資金流動方麵敏感,還有什麼地方會讓小姑有職業警覺。
“方渡燃的監護人來曆有問題”他問。
“我也沒有拆開看,這是你查的東西,自己把握。”安靖帶上幾個外表樸素的盒子,裡麵裝著冬天要給鬱明芯用來驅寒的補品。
鬱月城看看她手裡的東西“謝謝媽媽。”
安靖笑著說“要能幫到小燃就好。這也不是回禮,本來每年都要準備的。什麼時候小燃能過得好就是最大的回禮了。你小姑自從知道你要調查的是小燃的事情,也一直想見見他,小時候你們倆還跟著她玩呢。”
“我會保護好他的。”鬱月城說。
安靖臨走前又囑咐道“有任何情況記得告訴媽媽,小燃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他現在一個人無依無靠,明白嗎”
鬱月城“嗯。”
目送安靖走下樓,鬱月城才來到三樓最裡麵的鋼琴室,平時除了打掃不會有人進來,反鎖上門他打開信封,一眼看到裡麵一行熟悉的名稱,立刻給鬱聞禮打了電話。
“大伯,我有點事想問你。”他簡明扼要“是關於方渡燃的。”
因為方渡燃的血樣研究進展在半夜有了突破,鬱聞禮來不及在早上趕去清原市當麵參會,淩晨五點就開始把自己反鎖在辦公間跟人開視頻會議。
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會議剛結束,他正打算收好資料去清原市,聽到“關於方渡燃”幾個字立刻關上電腦。
“我也想跟你單獨聊聊小燃的事。”他說。
鬱聞禮來到琴房,鬱月城已經看完手裡的信紙。
是手抄的,能看出來現在要調查一個人官方的政治底細和檔案確實不容易。
“大伯先說吧。”鬱月城冷靜道。
鬱聞禮能看出來自己的小侄子這會兒心事重重“你跟小燃認識的這段時間,他易感期一直不正常,有跟你提過他現在的生長環境嗎”
“他有個監護人,但好像一直沒有照顧過他。”鬱月城說“就連他易感期回潮也沒有出現過。”
職業的保密素養讓鬱聞禮沒法擅自將合作方的信息透露,但他還是想要提點一下鬱月城“就我對他易感期情況的觀察,他的身體可能一直都不算健康,跟他的成長環境脫不開關係,你應該多了解一下他現在的處境了。長期下去,對他的身體損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