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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很想馬上起身去看看,可是後背支不起來。
“誰”他吐字簡短地問,多一點都力氣都沒有。
麵前渾身血汙的方渡燃,瞳仁還是剔透的,有細碎細小的光,很疲憊的光。縱使帶著睫毛上乾透的血沫,也還在亮。
隻是用獸瞳表現出的難過和驚慌,乍看起來總會怪異,可鬱月城看懂了。
“我很好。”他說。
怕他不放心,又重複道“我沒事。”
方渡燃反應過來,這不是鬱月城的血,是
他垂眼看看自己,濃重的血腥味從他自己的身上散發,分辨下還有成為他噩夢的腥臭味道,尤其是他的雙手,像是從地獄裡撈起來的惡魔。
“臟。”
他厭惡道“彆碰我。”
鬱月城反而再次繼續,易感期的aha需要很多很多撫慰,方渡燃這樣被誘導逼迫進入易感期的,需要更多。
方渡燃看到他的手心都是紅的,修長白皙的漂亮手指,掌心那一麵呈現快燒傷的程度,更難過了。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發燒,燒到燙傷大白貓的手。
虛弱的身體掩蓋不住他的情緒,方渡燃難過得要溢出來。
他想推開大白貓,親一親大白貓的手指,吹一吹,給他上藥。
他好像成了習慣一樣,他看不了鬱月城受傷。
目前簡單的頭腦想不到過去的矛盾,隻看到眼前的鬱月城一點也不好受。
“不用管我。”他說。
鬱月城沒聽。
這舒服的感受讓他討厭,方渡燃費力提起口吻道“我不用。你難受,我不要。”
他在拒絕。
鬱月城把方渡燃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這樣呢可以管你嗎”
方渡燃覺得是熱的,碰到的是aha也有反應的標誌,還有越來越纏綿,讓他可以躺進去的、舒服的信息素。
鬱月城在用實際情況告訴他,他也在其中,周遭的冷香裡有aha特有的占有欲。
隻是這個份量方渡燃費勁地去摸索,手腕僵住。
aha用來徹底標記的結完整顯現,這種程度還不顧及,隻會發疼。
鬱月城的信息素為什麼還能那麼溫和
標記帶來的信息素是不容反抗的,他連信息素的本能都在壓製
“信息素,你可以不壓製。不用,管我。”方渡燃接住一口氣說出來,喉嚨乾啞。
他好像都忘了自己才是受傷的那個人,隻知道大白貓現在一定不好受。
鬱月城清楚自己這時拒絕方渡燃的要求,他隻會不開心,口頭不做反對,清新的冷香還是嚴格控製,溫和地釋放。
“要做了檢查再喝水。”他對方渡燃的身體情況說。
空出來的手被方渡燃拉著,鬱月城低頭用鼻尖碰了碰少年的喉結示意“可以不說話,我一直在。”
大白貓越是這樣為他著想,方渡燃越難過。
都是aha,這對鬱月城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