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反抗不是個好選擇,視線斜過去,鬱聞禮大概已經在觀察室那頭敲打玻璃,他聽到輕微的敲擊聲。
方渡燃也聽到了,捏緊他脖子的手勁鬆了鬆,靈敏察覺到聲音的來源,立刻就想要衝過去,然而剛起身就被鎖鏈困住。
於是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在身下的獵物身上,掄起拳頭朝著鬱月城頭部直直砸下去。
鬱月城驚訝同時偏過頭躲了一下,拳風擦耳邊爆出一聲震響,床板隔著厚厚的布料陷下去一塊,硝煙味從他手上傳過來。
方渡燃現在極度敏感,容不得這種被逃脫的跡象,按緊鬱月城柔軟的脖子連接重擊。
每一下都被躲過去,他狂躁到鬢角的青筋鼓起。
鬱月城的腦袋被近距離震得有些發暈,再下去他不介意被方渡燃掐暈,鬱聞禮也要用注射槍給方渡燃隔空打進去。
就像是他那天在深山的小房子裡找到方渡燃時看到的那樣,他有點犯暈地想,他不能讓方渡燃不被當做人來看待。
不能在他眼前還發生這種事。
最後一擊朝著他的麵門砸下來,鬱月城突然抬手接住,凶狠的蠻力全部摜在掌心,刺痛紮在掌骨中心炸開。
“方渡燃”他喊道,抬起膝蓋往方渡燃的大腿內側一撞,翻身壓回去。
整個勁道壓製在方渡燃的腰跨上,止住他想要翻起來的走勢。
慘白的光線迎麵照在方渡燃臉上,獸瞳金燦燦的,眼白上拉出血絲,周圍暴虐的信息素到達極值,幾乎壓得鬱月城也冒出窒息的感覺。
眼下仍舊要清醒地保持自己的信息素不泄露,不反抗,實在有些為難。
“你看看我。”鬱月城低下頭,絲毫不畏懼方渡燃臉上陌生的神態。
“方渡燃,你看看我。”他輕聲說,一手緊握住方渡燃能自由活動的手腕,脖子上還帶著深深淺淺的指痕。
方渡燃的反應都讓鬱月城製止住,相互抗衡間,看向他的銳利目光變得呆滯。
“你認識我對不對我是鬱月城,你知道的。”鬱月城趁機多跟他說些話。
“鬱月城。”
方渡燃遲鈍道“你也想害我。”
鬱月城當下明白過來,他進來之後方渡燃的情緒為什麼這麼激烈。
aha的易感期本就敏感,加上他非正常的狀態,意識不清,思維簡單,很容易一觸即發。
他那點信息素和鎖門的動靜來得太不是時候。
好歹方渡燃現在能跟他說話,鬱月城調整好狀態重新釋放出一點信息素,清新舒緩的冷香從他身上散發。
方渡燃聞到瞬間先是渾身一震,拚命掙紮起來,鬱月城也用上更大的力道強行壓住他“我不會害你的。”
鬱月城反複道“你再試試,你看著我,我不會害你。”
方渡燃就像什麼也聽不進去,掙脫不開,就抬起頭發了瘋一樣咬住鬱月城的脖子。
熟悉的血腥味彌漫開,方渡燃暫時停下。
緊接著更狠地往對方頸側咬進去一口,犬齒刺破鬱月城後頸的腺體周邊。
鬱月城蹙眉讓他咬,至關重要的部位被攻擊是能激起aha自保的,他也同樣加倍逼迫自己不去再刺激方渡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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