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樣子總是看著和人類的身體有些異類的不協調。
“如果你能好過一點的話。”鬱月城說。
話音剛落他就被方渡燃壓在床上,少年緊緊抵著他,凶狠的瞳孔帶著點嘲諷似的“誰給你的膽子。”
“我、嘶”鬱月城還沒說完肩膀上就被咬了一口,沒有心理準備倒吸口涼氣。
衣服褲子是被撕開的,方渡燃的勁道像利刃,接連劃破能碰到的所有的布料。
薔薇花的信息素彌漫開後,單調成他的悲鳴,怎麼嗅也沒有最基本的指向性,他埋在深處的鬱鬱不得都發泄在鬱月城身上,直到他被自己拉下神壇。
跟自己一起下墜。
僅存的本能隻剩下分辨出纏綿的是個aha,是他最喜歡聞的清透乾淨的信息素。
用不儘的激烈和漫長的痛苦煎熬都發泄在渴望裡,像瀕死的魚觸到水源拚命沉溺進去。
鬱月城的陪伴並不簡單,他們相擁最緊密的時候,觸摸到彼此的結,方渡燃差點咬破他的腺體,含有變異物質的人工信息素隻在感染的邊緣遊離。
方渡燃也不那麼配合,最瘋狂的時候前一秒沉沉地壓住他不讓他逃開,手要摸到他的體溫,腦袋鑽在他相對溫涼柔軟的頸窩裡,下一秒就對他拳打還想腳踢,金屬床板已經被砸出來深深淺淺的坑,幸好腳腕還被鎖著。
方渡燃比他要難過百倍,人工信息的流失導致身體徹底失衡,下意識去忍耐,嗓子也被低啞的聲音叫破。
鬱月城有時候會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聽方渡燃的,如果在戒斷反應的最高點給他注射安慰劑,起碼不會受這麼大的折磨。
可是方渡燃主動靠近他,他又寧願用自己讓他好過一點。
房間裡沒有白天黑夜,時間變成次數。
方天澤一次次進來給他做檢查的次數,順便帶走他收集下來的體液,要在方渡燃的眼皮下做這些不可能,都是在方渡燃每次疲憊過去閉眼之後。
方渡燃挺過去最後一次發作,癱倒在床上睜眼的力氣都不願。
意識回籠,感覺自己就像死了一次又重活了,動動手指,他還沒真的死掉。但是身體哪哪都不對勁,骨子碎裂般地疼,呼吸都在疼。
手指旁邊有個體溫比他低很多的身軀,方渡燃在安穩悠長的薄荷味信息素裡睜開眼,慢慢轉過頭,看到應該出現在這信息素裡的鬱月城。
對方還沒醒,看樣子睡得很沉,十分疲憊。
他轉動眼珠,看到對麵的牆上,高高掛著一個溫度時間的鐘表。
這個時間
腦袋重啟一下,卡殼了。
捋了好幾遍,緩慢默念年月日,時分秒,才發現距離鬱月城回來那天晚上已經過去了十六天。
那天他在鬱宅跟方正海和魏楊正麵對上。
現在是淩晨五點,相隔整整十六天。
他看了一圈眼前的陳設,這應該是在青苗實驗基地。
自己是靠著身體裡累積的藥物成分不眠不休地撕扯掙紮,他習慣了,這是這一次格外地撕裂,他幾次都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個活人了。
而鬱月城,是靠著純粹的意誌力,強撐著陪他渡過了生不如死的戒斷期。
再往前倒一倒,沒記錯的話,鬱月城那個月本身就沒有休息好,為他準備了很多東西。現在還
方渡燃把視線轉回來,從鬱月城好看的臉滑到其他地方,頓時渾身發麻。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