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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再去刻意提起一遍。
大白貓不在意彆人怎麼判斷他們的關係,不在意自己沒那麼瀟灑,也是個俗人,也會被觸怒,會反擊會報複,會揪著追究到底。
他還不在意自己是不是oga,能不能跟他做做那種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做過的,人跟人之間最親密的可以結合成一體的事。
鬱月城要是個oga就好了,那他一定斬釘截鐵告訴他,“你的發熱期以後我全包了”
雖然很流氓,但是鬱月城願意,他也樂意得不得了。
但是鬱月城是個aha,他還沒有產生出能影響到aha信息素,就很難辦。
好在他可能也不會再有人工合成的濃鬱的充斥攻擊性信息素了,幫不到鬱月城,也不會再給他找麻煩了。
方渡燃塗完藥,膏體很快消失在透白的皮膚表麵被吸收,他把被子拉起來給大白貓蓋上,不讓他著涼。
鬱月城“好了”
“嗯。”方渡燃蓋好藥膏,妥善放在離鬱月城遠一點的地方不讓壓到。
鬱月城準備起來,方渡燃按住他的肩膀“要洗澡”
鬱月城“洗過了。”
“那就再趴會兒,等藥都滲進去。”方渡燃看看他脫下來的製服問“洗完澡怎麼不換衣服”
“換過了,沒換睡衣。”鬱月城說“我想你還沒回來,可能還要出去。”
“出去乾什麼”
方渡燃知道自己待在大白貓身邊不想走,故意蹭著多磨一會兒“出去美救英雄萬一我折在外麵給我扛回來。”
鬱月城不認同他的說辭“不會,不要胡說。”
“你還信這個啊。”方渡燃笑他“不能說不吉利的。”
鬱月城去抓他的手指“反正不能胡說。你不會有事的。”
“那你穿衣服乾什麼”方渡燃問。
“你一直沒回來的話,方便出去找你。”鬱月城說。
方渡燃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把玩。
是少年的手,指節很漂亮,手心的肉卻很柔軟,白白的皮膚也很光滑細膩,捏起來是大貓軟軟的肉墊。
“乾嘛要找,我這麼大人,又不會丟了。”他說。
鬱月城很直接“擔心。”
方渡燃沒想到他這麼聽話,讓說就說了。
鬱月城以為他沒聽見,還明確道“擔心你的安全。你身體還沒好,今天眩暈幾秒,也很重要。”
那點坦蕩又沒那麼純粹的氣氛,好像比情侶還要近很多分,又清清澈澈地把他們環繞起來。
方渡燃能看到他和鬱月城之間有無形的一條線連接起來,沒有做什麼似乎也沒關係了。
他低下頭,在大白貓的腦袋旁邊說“今晚很想跟你睡,但我得學習。”
鬱月城因為他忽然冒出來的話,轉過頭看他。
方渡燃用指尖勾勾他的發梢,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先一步回答“不知道。感覺今晚很想跟你在一起。”
方才清澈的氛圍,被他這一句話給攪得變了點味兒。
好像也不壞。
片刻後,鬱月城問“你留在這裡睡,會違反校規嗎”
方渡燃“會。你的宿舍釘著oga的門牌,我留在這裡,明天宿管常規整理樓道裡的監控,就能發現我沒回宿舍。”
鬱月城想了下“生理期的aha和oga會被允許一起在學校醫務室或者隔離樓裡陪伴過夜。”
“可是我們學神怎麼會讓人發現他的易感期呢”方渡燃說“我現在也沒來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