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你打算賭什麼?”北凰冥很好奇,夜寂姮居然送死到這種程度嗎?
“你先說賭不賭?”
“不賭!”
下棋隻在於陶冶情操,他今天也是閒極無聊了,才想著和這家夥下幾盤,原以為是棋逢對手,誰知道是一邊倒的碾壓攻擊。
要不是鳳千凰去給秦素顏治病沒空陪自己,北凰冥早就不想跟這個臭棋簍子再浪費時間了。
現在可好,還想著拿自己的一手爛棋跟自己打賭,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才能這麼的臭不要臉呢?
“你怕了?”夜寂姮不服,繼續挑釁著,在他看來這一次他肯定能贏。
鳳千凰看著兩個人在哪裡沒完沒了,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棋局上。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發現了其中的玄機,這是一盤殤局呀!
想著之前那自殺式的布子方式,原來不過是為了誘敵深入,顯然夜寂姮這個白癡,已經中招了。
如今鳳千凰隻期盼著這家夥長點兒心,不要將那致命的一子落在不該他放的地方,不然這局棋注定還是輸。
“現在已經黃昏,你們要是在繼續糾結賭不賭的事情,恐怕這知府衙門就沒有你們的晚膳了。”鳳千凰覺得還是要適時的提醒下兩個心裡沒數兒的家夥。
果然,在鳳千凰的話音落下之後,夜寂姮也自覺沒什麼趣味,看準了棋局手棋子落,好不利索。
看著夜寂姮將手中的黑子放進了死局之中,鳳千凰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盤棋已經沒有再下下去的必要了。
從這一次的棋局之後,鳳千凰對於夜寂姮的智商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那就是這家夥的腦子裡,有的隻是漿糊,而且是很粘稠的哪一種。
“行了,趕緊去吃飯吧,待會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鳳千凰拉起北凰冥的手,兩個人先一步離開的院子,隻留下後麵夜寂姮一個人坐在石凳前看著桌子上的棋局。
“殤局嗎?嗬嗬……”
此時的夜寂姮哪裡還有剛才的白癡模樣,一臉的泰然嫻靜,伸手去下剛在他故意落下的那一顆敗子,而後放在了另一處暗樁的位置,整個棋局瞬間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必輸無疑的棋局,此刻完全是朝著黑子這邊一邊倒的趨勢,顯然剛才夜寂姮是故意的。
伸手將棋局打亂,站起身快速的跟上了前麵的兩個人,無所謂輸贏,開心最重要。
晚膳的時候,鳳千凰察覺到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往常這個時候婁青橋都會出來和他們一起用晚膳,儘地主之誼。
而今天他卻並沒有出現,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如果說他不在府中還尚可理解,可是就在晚膳前的個把時間裡剛剛說完話的人,為何現在沒有出現呢?
安靜的吃完了晚膳,三個人回到房間之後,鳳千凰就直接布下了結界,準備把今天的發現說出來。
“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夜寂姮看著鳳千凰的舉動,十分的不理解。
“有句話叫做隔牆有耳,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