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假千金帶商場當知青!
“隻是,爹隻希望你一件事。
爹知道你一向很厲害,雖然爹也不知道你的這身本事是跟誰學來的,又是吃了多少苦頭才學來的。
但是,爹也知道,為了這身本事,你受了很多常人不必忍受的委屈。
這是爹一輩子欠你的,爹用一生來彌補你。
隻是,爹希望,你在做每件事之前,能不能,能不能含蓄,委婉一點?不要太依賴以暴製暴?”林大虎頹喪且小心翼翼道。
林嬌嬌???:……這是什麼話?
什麼意思?原主這個親爹是在說她太暴力了是吧?
可是,她暴力嗎?暴力嗎?
沒有吧!絕對沒有!
她可是從小在鮮豔奪目的紅旗下長大,對於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那是絕對背的滾瓜爛熟,甚至於刻骨銘心,是絕對的良好公民。
又怎麼會喜歡暴力解決問題呢?
這個林大虎肯定是說錯了,絕對是說錯了。
她林嬌嬌從來不喜歡以暴製暴,她一向都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所以,原主親爹說她以暴製暴,那都是對她這個青春美少女,善良小仙女的汙蔑!絕對的汙蔑!!
“林五叔放心!
我林嬌嬌雖然有點小身手在。
但是,我從來都不曾恃強淩弱,欺壓弱者。
換而言之,我不喜歡什麼以暴製暴。
相反,我的老師從小都在教導我,教導我不管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從容淡定,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所以,我充分貫徹了老師們的教誨,從來不會以暴製暴。
所以,林五叔多慮了!!”林嬌嬌隱忍住想要讓林大虎立馬改口的拳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說道。
在說最後那三個字時,她更是咬重了音,逐字逐字來,特彆是在“慮”字。
林大虎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對親閨女說有點不太合適,想要解釋,卻發現怎麼找不出合適的措辭來,最後隻好漲紅了臉,窘迫得不行。
“嬌嬌,爹就知道你是好樣的!你一向都是好樣的。
以後,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像你說的,咱們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不過,如果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了,該還手還是得還手的!隻是嬌嬌,以後動手這事,你不用親自來,省得手疼。
你哥皮糙肉厚,不怕疼,以後有什麼需要動手的地方,我讓你哥去幫你,你讓他替你動手……”
這對陌生的像是隔了十萬八千裡的父女倆不知道門後,一對父子倆把她們之間的對話給儘收於耳,而且還頗有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樣子替這對父女著急。
沒辦法,這一直沒進展,他們看著也很難受的好伐?!
如今,看這情況,隻怕又是無用功。
……
林大虎家。
林大雅盤坐在炕上,大腿上放著一個用來盛放針線的小簸箕。
她一手拿著針,一手拿著絹帕,看似是在繡帕子,實則卻是什麼都沒做,針不動,手不動,眼神渙散,整個人如同一座雕塑一般。
正打算詢問婆婆今晚公爹回不回來吃飯的孫梅梅看到自家嬌婆婆這般,不由心裡又打起了嘀咕,悄悄咪咪的退了出來。
“兒子,叫爹,叫爹!”
“嘎嘎哦……嘎嘎哦……”
孫梅梅一進屋就看到兒子正在被他親爹逗得嘎嘎樂,差點笑抽了去,沒好氣的上前給了自家男人一掌。
“你再逗下去,咱兒子就要被你逗岔氣了!”
這話,看似埋怨不滿,但實則語氣裡充滿了幸福美滿。
“才不會呢!我們宗寶最厲害了是不是?”
“媳婦,飯做好了?”林天明順勢把高高舉起的兒子放在炕上,把手上用來逗兒子的紅薯乾遞過去給他磨牙,又撿了一根遞給自家媳婦。
“哪呀!我都不知道要做多少?”孫梅梅心滿意足的戳了戳兒子軟乎乎的奶膘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飯,怎麼會連做多少都不知道?”林大虎不由有些納悶了。
“你說呢?!”孫梅梅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最近,自打自家男人和公爹上山打獵之後,自家婆婆的火氣那是見天的長。
就算林天明和林大虎都平安回來了,也依舊如此暴躁。
她都已經觸了好幾十次黴頭了,可不想再觸什麼黴頭了。
再觸下去,隻怕她要忍不住反抗了。
到時候,她們就不是一對親如母女的婆媳了,而是一對仇人!
林天明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從炕上下來穿鞋道:“媳婦,你看著點宗寶,我去問問娘!”
“你小心點,嘴巴甜點,彆再惹娘生氣了。”孫梅梅想起剛才婆婆的樣子,不由小心叮囑。
公爹不在,她這個當兒媳的,真的有點hold不住哇!
孫梅梅是真想不到,以前和善可親的婆婆最近到底是遇到了啥事,脾氣這麼火爆!
“放心!小事一樁,包在你男人身上!”林天明衝自家媳婦耍帥道。
“還不快去!”孫梅梅不由板臉道。
林天明自認為的耍帥,實際上在孫梅梅眼裡,又憨又滑稽,逗樂得不行。
但是,為了不讓男人太過嘚瑟,她隻好忍住了。
之後男人離開,她才咧開嘴笑,然後抱起兒子高興的啵了幾口。
林天明來到主屋,看到如同一塊石頭一樣一動不動發呆老娘,不由詫異,坐在她對麵。
“娘,你怎麼了?”
林大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媳婦來了又走,自己的大兒子坐在自己麵前呼喚自己。
林天明一看母親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瞬間想到了大逆不道的事,臉色也是瞬間白如宣紙。
他微微屈起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朝林大雅靠近,最後停在了她的鼻孔下方。
當感受到鼻孔裡噴出的溫熱氣息時,林天明整個人都癱軟了,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