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假千金帶商場當知青!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扭作一團,你來我往的,下手十分乾淨利落。
大隊長他們本就因為李保山支書的後事熬了不少夜,結束了剛想好好休息休息,卻沒想到,人起來了。
當聽到有人來說李大發和袁建華打起來的時候,他們隻覺得額角突突的疼,但又不得不出麵協調。
所以按了按太陽穴,強撐精神去看看什麼情況。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
大隊長黑沉著臉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在鬨什麼?”
心裡都快把這對兄弟罵出屎來了。
見不知道啥時候來了這麼多人,二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分開了,但是眼刀子還在不住的往對方身上甩。
李大發一邊和袁建華進行眼神對戰,一邊指著袁建華對大隊長道:“大隊長,這事兒不賴我,全是他,是他先開始的,也是他先動的手。”
“建華,你怎麼說?”
“他活該!我恨不得打死他,剜了他的舌頭。”袁建華瞪著李大發恨恨道。
“你看你看,大隊長,你看見沒有,你聽見他說的沒有,他說他想打死我,還想割了我的舌頭。你說這人壞不壞?趕緊把他抓起來,把他送去公安局,讓他去勞動改造。”
“閉嘴!”
“鬨什麼鬨?像什麼話?!”
“你們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李保山支書頭七。不求你們做其他的,讓他安靜的走行不行?”
“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們這麼記恨,但人死如燈滅,如今他人都走了,你們還在糾結什麼?”
“是呀大發,建華,你們一個是李保山支書生的,一個是李保山支書親手養大的,就念在生恩養恩的份上,彆在今天鬨了行不行?讓李保山支書安安靜靜的走行不行?”
李大發和袁建華不由得沉默了。
李大山見狀也不由得勸說道:“大發建華,雖然你們多年未見,關係上有些生疏,感情上也很彆扭。
但你們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不管分開多少年,永遠都不會改變,兄弟之間不是你爭我吵你打我捶的,而是應該相互扶持,相互信任,相互成就才是。
我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事能讓你們這般生氣,不惜在李保山支書的頭七晚上大打出手?”
李大山之前是李保山支書那個站隊的,李保山支書在位時,他就是對方的一把利刃,指哪打哪。
甚至當時還說他就是李保山支書的繼承人,隻要李保山支書升遷或者退休,下一個坐上去的人就是他。
當時的他何等風光,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隻是沒想到李保山支書會這麼突然的生病了,這一病,就沒再起來過。
而他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沒有如願的坐上了那個位置,還嘗儘了人情冷暖。
雖然很失望,但他還是不希望李大發袁建華兄弟倆相愛相殺,反目成仇。
因為他知道,如果李保山支書在,也肯定不願意這一幕的發生。
李大山的本意是好的,但可惜沒有人領情。
“他才不是我兄弟!我才沒有他這樣的兄弟。”李大發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正好,我也沒有他這樣的混混兄弟,傳出去我嫌丟人!”
“我更嫌你丟人,背棄家姓的叛徒。”
“你才丟人,你們全家都丟人!你娘最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