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鬆井一郎目光呆滯的盯著白色的天花板,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但助手和醫生的話還是把他給拉了回來。
聽到助手戰戰兢兢的彙報,起初鬆井一郎還妄圖不願意相信自己被偷家了,但在助手的再三肯定下,還是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殘酷無情的現實。
但事已至此,他再不願意相信,也得強撐起身體來麵對一切。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起火?這到底誰乾的?”
“抱歉鬆井君,我們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根據現場查驗以及安保人員的口訴來判斷,這場大火最先是在您的臥房和書房燒起來的。
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庫房也跟著燒了起來。
不過,我們可以肯定的是,昨晚的這一切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助手低頭唯唯諾諾道。
“不可能!不可能!”鬆井一郎扔枕頭大吼,怎麼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他養了那麼多人來看家護院,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人給偷家了,還把他的家給燒的一乾二淨。
“鬆井君,很抱歉,事實就是如此,我們還在您的臥房書房還有庫房,發現了柴火的痕跡。
可是,柴火一般都放在柴房裡,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您的臥房書房還有庫房裡?
……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有人故意在您家裡縱火。”
助手把現場勘查到的信息一一彙報給自家老板,舉證昨晚的火災真是有人故意為之。
鬆井一郎對於這個真相是嘔血不已,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定要把人揪出來。
“查,立刻去給我查,給我查清楚這到底是誰乾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我要把他送給武田君做實驗小白鼠!!”
助手:到底是要碎屍萬段還是送去武田君的實驗室當小白鼠?
但他不敢問呐,隻好低低應下,“是!鬆井君,我這就去!”
“回來!”鬆井一郎又把人給叫了回來,“這件事你讓督察署的人去查,讓他們給我個交代。我每年交給警察署那麼多錢,不是讓他們絲毫不作為的。”
“好的鬆井君。”助手再次應下。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沒有其它事情?我安排了那麼多安保人員,他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鬆井一郎隻要想到這件事,就胸悶氣短心臟抽痛。
“鬆井君,我問了安保大隊長,他說昨晚大家都很敬業的堅守在崗位上,並沒有人擅自離崗,也不知道賊人是怎麼進去的。”助手語氣苦澀道。
“八嘎,廢物,大大的廢物!”鬆井一郎恨恨捶床。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立刻道:“對了,你去,你去我書房和臥床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留下?”
他現在擔心的就是賬本。
那些賬本若是被大火給燒沒了還好,可若是被人給偷走了,那他……
“……”助手有點難以啟齒,但咬咬牙,還是說了,“很抱歉鬆井君,您的書房和臥房,什麼都沒剩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那麼多東西,全燒沒了?”鬆井一郎萬分不可置信。
“鬆井君,你昏迷了,可能不知道,我們並沒有在您的臥房和書房裡發現其他東西的存在。”助手也覺得事情有點荒誕可笑,因此語氣特彆虛,都不敢抬頭看自己老板。
“什麼意思?”鬆井一郎眸光犀利且危險的盯著他詢問。
雙手更是一手撫胸一手摸向旁邊桌子上的東西。
“是這樣的鬆井君,您臥房,書房裡的所有東西,整個宅子裡的東西,全,全都不見了。”助手咬咬牙,聲音大了一度。
“什麼叫不見了?”鬆井君大腦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下,隻感覺天旋地轉,卻還是強撐著問出口,“你是說被大火給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