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者這方是地頭蛇,惹不起,李公子這方是京城來的二世祖,也同樣惹不起。
因此,麵上的和平是肯定的。
甘隊長一回到警察局,立馬到辦公室彙報工作,“局長。”
“說。”陸國安頭也不抬道。
“流氓案的受害者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
“有新證據還是……”陸國安終於舍得抬頭了。
“也不是。她就是來谘詢一些事情。”
“什麼事?”
“一個就是那幾萬塊錢的事,我也是聽她說起才想起對方一個多月前來報過案,對方來催案件進展來了。
聽到說錢就在警察局,就想拿回去。”
“不過我沒同意,我說主犯沒抓到,證物不能被帶走。”
“做的好。”
“隻是局長,我總感覺她好像不太甘心,我擔心她……”
“無礙,剩下的我來處理。”陸國安知道他的意思。
無非就兩種,一個是自殺上吊這類的潑婦行為威脅,一種是找人給他們施壓。
前者不太可能,一個年輕的小媳婦還抹不開麵子做這樣的事。
後者嘛,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另一個是什麼?”
“她問如果跟彆人起衝突了,打傷了對方,被對方訛詐怎麼辦?”
“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就跟她說,打架很正常,但是不能太冒火,太冒火影響過於惡劣。
當然了,除非傷情太重,否則他們是不管的。
而且管的話,也是製裁他們動手的這邊。”
“至於對方會不會獅子大開口,他們警察局不管這些。”
“人又問了,說對方派人過來盯著他們威脅他們怎麼辦?”
甘隊長把今天早上劉佳佳過來警察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一複述給了陸國安聽。
陸國安聽了表示心累。
但他們警察局精力有限,不能事事都能管到。
甘隊長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敷衍了兩句話,就把人送走了。
“局長,她昨天離開警局之後肯定是遇到事了,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查查,可彆真讓人在羊城出了事。”
不然,他們可就要倒黴了。
“不用,如果他們真的遇到大麻煩了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
等他們找上門再說。
你現在主要負責李富貴這個案子,爭取找出更多的受害者,讓他們出來指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