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闊少!
來到這人世間二十二年,陸羽還是生平第一次聽到這番無理至極的要求!
什麼叫他做擔保人,請求程老板放陳婉蓉出來?
陸瑤一聽,頓時氣極反笑,“徐美蘭你開什麼玩笑!這是那個張一凡處處為難我哥,充大頭鬼欠下的賬,你竟然要讓我哥去做擔保人?你瘋了吧你!”
“丫頭你說什麼呢!說話沒點分寸!是你哥為難張公子,搶先預訂了總統1包廂,張公子一時氣不過,才做出了這麼衝動的決定。這話要是說回來,這其中也有你哥的責任是不是?如果不是陸羽,哪裡會有今晚的麻煩!”
徐美蘭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重,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就緩下語氣道,“小羽,你先去幫小蓉做擔保,回頭徐姨非得讓張公子把你贖出來,你覺得怎麼樣?你信不過張公子,難道你還信不過徐姨嗎?要不我可以給你寫一張保證書,如何?”
保證書?
一說到保證書,陸羽就想到了那張冷漠的退婚證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明明是你們的過錯,為什麼要汙蔑在我哥的頭上!”
陸瑤始終不是能說會道的徐美蘭的對手。
但是,陸瑤隻是一時情急,當她冷靜下來一想,幫與不幫,主動權還不是在陸羽身上,頓時就冷笑一聲。
“徐美蘭,既然你相信那個什麼張公子,你用不著我哥去做擔保人,你不是也可以嗎?”
“什麼?”徐美蘭一愣。
“我家丫頭的意思是,徐姨,如果你願意去做陳婉蓉的擔保人,我可以試試,把陳婉蓉擔保出來。”陸羽冷冷地說。
徐美蘭雙眼一瞪,大張著嘴,卻遲遲說不出一字半語。
她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剛下完蛋,卻被扼住了脖子的老母雞。
陸羽看著啞口無言的陳澤海夫婦,失望地笑了笑,他的心中有一肚子的火,就想借著這個機會發~泄出來。
隻有這麼做,他才能與陳家徹底劃清界線。
陸羽沉默一下,平靜說道,“忙,我已經幫了,這是陳婉蓉的選擇,這件事情的頭來尾去,我想你們應該心中有數。還有,陳叔叔,徐姨,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
“當年,我爸為什麼會車禍身亡,想必你們也心知肚明,我讀的書少,不過從你們的身上,我領教了什麼叫做滴水恩,鬥米仇。當年你們陳家瀕臨破產,是我爸施以援手,後來我爸死了,我扛起了一部分責任,而我這麼做的目的,不是為了與陳婉蓉的婚約,而是為了兩家的情誼。”
“今天,我不想追究誰對誰錯,我隻想告訴你們,我們陸家由始至終都不欠陳家什麼。至於陳婉蓉的事情,我沒有義務幫忙,因為陸家與陳家,在我簽下那張退婚證明之後,兩家就沒有了任何關係了吧。”
“好!說得真好!”陸瑤解氣地拍起手掌。
她太解氣了,難得她哥如此通透,把所有的問題都攤開來說。
陳澤海和徐美蘭,乾瞪著驚愕的雙眼。
他們沒有想到,陸羽這把嘴會突然變得如此犀利,直接把他們噎得無話可說!
這時,李大牛從路邊走了過來,他微微躬身笑道,“少爺,車備好了,我們回去吧?”
陸羽點點頭,就牽起陸瑤的手走了出去。
該說的,他都說清楚了,剛才的那一番話,也消解了他這兩天以來所受的氣。
陳澤海與徐美蘭眼睜睜地看著陸羽登上了那輛路虎攬勝。
兩人的心情,可以說得上是五味雜陳,難以描述。
尤其是看到陸羽和陸瑤,坐上了路虎的後座,李大牛驅車緩緩駛離的時候,更加失落。
良久,徐美蘭問道,“老陳,那一輛車,要多少錢?”
估計除了陸羽,估計就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懂車的,陳澤海自然是識車之人。
他的話語,帶上了些許不易察覺的酸意,“估計,這輛路虎攬勝,在三百萬上下吧。”
“吸~!這麼說,陸羽坐的車,比張公子的還要
貴?”
“嗯。”
“那麼,我們家小蓉怎麼辦?”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我們唯有找張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