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闊少!
五人之中,就屬他修為最低。
前不久才晉境至陽神。
他怕死,更怕去到了秘境之後,失去了手中的權力。
自從李家的老祖宗,李真蘇醒以後,他就處於被架空的狀態。
也是從那時起,他就習慣了做個“死人”。
他很清楚,若非是李大牛被李真看中的緣故,彆說他的家主之位,恐怕性命都不保。
隻因他的長子李戰,惹了很多事情。
而李真帶著一眾李家族人,進入秘境之前,突然大發善心,也把一身血氣灌輸於他。
他,也就再度執權。
以前,他自以為不是一個貪戀權力的人,可是當他發現一旦失去了權力,就意味著什麼都沒有以後。
那個茅草屋他也住不下了。
換一句話說,這華夏修行界對他而言,是再安全不過的。
他是陽神境,他是這方天地至高。
他做夢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邁入到這個境界。
所以,他不願離開這裡。
司馬大軒瞥了一眼李斐然,淡淡地道,“李家主,我想你也看到陸羽出手了。”
他話裡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
忤逆陸羽,和忤逆他是不一樣的,一旦動了壞心,恐怕就難以收場。
而上官文瀚就是榜樣。
李斐然下意識地看向依舊痛得滿地打滾的上官文瀚,和那空空如也的右肩膀,不由就是眼角一抽。
他又何嘗不知司馬大軒的話中之意,隻是感到不甘心而已。
這時,上官文瀚強忍疼痛喝道,“陸羽算什麼東西!他不過是仗著修為比我們高!”
“可是我敢保證,他哪怕再高,也抵不住我們幾人聯手!”
司馬大軒皺了皺眉,說道,“上官兄,話不能這麼說,難道進入秘境不好?”
“好?”
上官文瀚摸了一把額頭飆出的冷汗,挺著一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老臉冷笑起來。
“嗬嗬,如果是老祖宗們回來,讓我們去,我絕對二話不說!可是陸羽來此勸說,他嗎是怎麼回事?他這是叫我們去送死!”
上官文瀚這一番痛罵,得到了雷元彬、陳書桓以及李斐然的一致點頭認同。
在座之人,或許除了司馬大軒,都有一種自知之明。
沒錯,他們在大遷移之後,留在華夏,也成為了華夏修行界之首。
然而他們也有自知之明。
在這,他們可以叱吒風雲;若是在秘境,彆的不好說,生死難料是一定的。
進入秘境,在這幾千年間不是隻發生了一次兩次。
結果是什麼樣的,各自心知肚明。
拋棄這高高在上的身份,進入孤擲一注,甚至是去送死,這其中付出的代價,能夠給他們換來什麼?
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死,以他們的天資,也隻能成為人下之人。
就三個字不值得!
一看都沒有了反應,上官文瀚狼狽爬起,陰笑地道,“再說,誰知這陸羽是打著什麼心思,恐怕是要我們這幫老家夥,做他探路的棋子!誰要跟他去的,我不阻攔,但是老子不去!你們誰要去?”
上官文瀚的這番話,簡直是說到了雷元彬、陳書桓、李斐然三人的心坎裡了。
如今他們在華夏修行界的確硬氣,可是誰都能想像得到,進入秘境之後要麵對的不可知,又是怎麼一副場景。
何況,陸羽再厲害,能比得上四名陽神境聯手?
四名陽神境聯手,這已是他們能想象得到的極限。
陸羽是強,但這就如他們對上司馬大軒。
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
一時之間,除了司馬大軒以外,全都斟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