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
五人皆是一驚。
隨即,那大漢連忙問道,“莫非陳老爺的意思是,他與某個勢力還有關聯不成?”
“不僅如此”陳澤海歎了口氣,說道,“他身上的刺青,我看不懂,但我卻是看出了,那刺青乃是用了紋墨挑刺而成。”
“什麼?紋墨?”
這話一出,五人頓時就齊齊倒抽了口冷氣,也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馬賊,或是某些亡命之徒,為了更加威武懾人,往往會在自己身上某些顯眼的部位刺青,也以此作為一種彰顯。
但,身上有刺青的人,絕非是一般人。
否則,命不會長。
試想一個沒有本事之人,身上留有刺青,又讓外界所知,最後會是何種結果。
這刺青也往往代表著某個勢力,或是某種含義。
胡亂在身上留有刺青,那是純屬找死。
就如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馬賊,也不敢在自己身上留有刺青,他們還想自己的命更長一些。
而,那紋墨刺青,就更不簡單。
一般人不知紋墨是什麼,他們自然也是不知,但卻聽過。
紋墨,或是身上有紋墨刺青的人,必定與修行界息息相關。
至於修行界,那是屬於仙人的世界。
他們無從獲得具體信息,自然也不甚了解。
但一提起仙人,他們立馬就明白陳澤海為何對那年輕人這般客氣了。
“所以,我方才說起,在見到仙人以後不要做失禮之事,給我留幾分薄麵你們的心誠我早看得見,難道還需多此一舉?”陳澤海沉聲說道。
離開了演武場,陸羽想了想還是走向陳婉蓉的偏院。
料想在這時,徐美蘭也早已離去。
他留下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因為想見一見那個仙人。
儘管陳澤海說得像真的一樣,但眼見為實。
這三個月以來,他在小鎮上隱姓埋名,卻不甘心終生蝸居於此,自當他聽見仙人的時候,陸羽就預感到或許屬於他的轉機就要來了。
要是他成了仙人,不論是什麼仇家,他都將再無所畏懼。
陸羽心中有事,低頭朝著陳婉蓉的庭院走去。
誰知,卻在拐彎之時,突然走出一道身影,他一時躲閃不及,就這麼撞上了。
“哼!”
一聲冷哼傳來,陸羽就感到眼前一花,接著他就止不住往前撲去,跌了個狗吃屎。
要不是他反應得快,及時用手擋住了麵門,估計這回,牙齒都要崩掉兩顆。
他從地麵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然後,才轉身望向踢了自己一腳屁股之人。
他沒有動怒,實際上單憑聲音,和那柔軟的觸感就能辨認得出,他撞上的是一位女子。
陸羽平靜地望著眼前的少女,片刻才問道,“你是誰?”
“哼,巫清君。”
一聽,陸羽不知為何就笑了,“真想不到,你人長得美,名字也很美。”
“大膽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