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闊少!
“你怎麼了?”陸羽趕緊往回靠近。
這荒山野嶺,就隻有他和蔣漢義兩人,蔣漢義有什麼問題,他可不能放任不管。
“小師叔,我崴腳了!”蔣漢義指了指自己的右腳踝,哭喪著臉說道。
陸羽抓起蔣漢義紫青的右腳踝,按壓了幾下,沉聲說道,“這可崴得不輕,不知道有沒有傷著骨頭”
“那怎麼辦啊!”蔣漢義哀嚎的道。
要知修行之人,尤其是洪門弟子,對一身筋骨尤為看重,這傷了不是大事,卻要給予足夠的重視,及時醫治才可。
否則,一旦留下了什麼後患,那就將伴隨一生。
陸羽望了一眼四周,不由長長一歎,“看來,我是得把你先送回去了。”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他不可能把蔣漢義扔在這裡,或是讓他自個爬回去。
陸羽雖說自問不是好人,但卻不是忘恩負義之輩。
再說傷了筋骨,可不能隨便開玩笑。
陸羽轉身,紮了個馬,說道,“來,爬上我的背,我背你回去。”
見狀,蔣漢義的目中閃過一抹得逞之色,就依照陸羽所言,將整個身體都靠在了陸羽背上。
“抓穩了。”
陸羽也不囉嗦,就背著蔣漢義往回跑。
這荒山野地,本就難行,何況是背著一個人。
而這個地方距他的峰上,最近的道也有兩百餘裡。
不過,陸羽已不能和普通人相提並論。
儘管背著一人,吃力較多,但跑出一段距離以後,並不覺得太過辛苦。
他也將這段回程,當作了一場修行。
自己一個人,是這麼跑,背著一個人,不也是這麼跑。
再施展這肉骨震蕩之法,效果卻更尤為明顯。
無意之中,獲得了這個意外之喜,陸羽都在考慮,是不是日後要負重跑了。
趴在陸羽背上的蔣漢義,一臉快意之色。
他的計謀得逞了,雖說受了點傷,但這都沒什麼啊,隻要回到峰上,他就再能向炊事處的內門弟子討教了。
而他腳上的傷,其實並不嚴重。
以前,他在外門受的欺負還少?還不是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
再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洪門。
洪門最不缺的,就是鐵打損傷的藥了,蔣漢義堅信,回去以後用不了兩天,他就又能跳能跑了。
“小師叔,我看以後,這地方還是少來,你的修行,在峰上附近也不是不可以。”
“萬一你一個人,在這荒野之地出了什麼事,又找不到長老,恐怕麻煩不小。”
“而且你想你若是在峰上附近修煉,也有我照顧你的起居”
在回時的路上,蔣漢義時不時嘮叨兩句,目的是勸誡陸羽,這荒野危險,還是留在峰上修煉安全。
有時陸羽沒有回話,有時則是用“我考慮一下”敷衍過去。
而實際上,蔣漢義說的不無道理,卻對陸羽而言,不過是耳邊風。
所謂的危險在陸羽看來,這都不算什麼,隻是他不想冷了蔣漢義的一片好心。
兩百餘裡。
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以陸羽如今的體質,一個小時能跑出四十裡左右,背著一個人,三十裡也有餘。
加上陸羽已不是常人,無需停下休息。
也就是說,兩百餘裡他至多跑上大半日,就能回到距離峰上最近的炊事處。
隻要回到那裡,找到一個管事長老輕而易舉。
到時蔣漢義的傷,就不成問題了,而他的修煉,嚴格的說也沒有停下。
他跑了兩天多,其實遠遠超出了兩百裡,隻是他的路線,並不是一條直線。
天,開始變得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