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闊少!
什麼叫他的命真大?
一想到那日,差點喪命蟒口,陸羽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之所以吃那麼大的虧,主要是做了濫好人,被這楚飛雪可憐兮兮的表象欺騙了。
陸羽冷笑,不進反退迎了上去。
之前那一個月,他一邊趕路,一邊思考著如何對付楚飛雪,老實的說,那身吸人真元的詭異功法確實難以對付。
而他最終還是想出了應對之策。
否則,他也不敢貿然找上來。
眨眼之間,兩人一拳一掌,就這麼交上了手。
陸羽的黑砂手至剛至陽,內藏暗勁又至陰至柔,因此他這一拳看似平平無奇,卻偏偏如此才極為令人容易忽視其內的陰毒霸道。
不過楚飛雪似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點,如一隻輕飄靈敏的蝴蝶避過,一掌印向了陸羽的胸口。
陸羽很清楚,這一掌要是給印實了,絕非是受傷那麼簡單,但他早有準備。
這一拳是虛招!
而他要做的是將這楚飛雪製住。
否則,他的真元得又被吸個一滴不剩!
化拳為爪,一把就抓住了楚飛雪的手腕,繼而一拉一送,隻聽得“哢嚓”一聲,楚飛雪的肩骨與腕骨都已脫臼。
誰知楚飛雪麵色不變,宛如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另一隻手又是一掌朝著陸羽胸口按去。
她就像是患有極度偏執,不擊中陸羽的胸口就誓不罷休。
這時,陸羽還未鬆手,而他的動作實際上遠遠不夠楚飛雪的快。
他出手格擋,終是慢了一步。
楚飛雪終是得償所望,按住了陸羽的胸口,可是在下一刻,她的這隻手也被抓住了。
“咦?”
她的眸中閃過一抹茫然,繼而抬頭一看,卻看到了陸羽咧嘴得意一笑。
“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
因為他已提前將真元內斂,全憑自身肉骨硬抗這一掌,楚飛雪這一掌無疾而終,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內。
話音剛落,陸羽就是雙手一扯,頭一低,兩顆腦袋就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砰!”
楚飛雪蹌踉後退兩步,東倒西歪如宿醉的酒鬼,繼而陸羽快速旋身兩圈,將這楚飛雪甩飛出去。
“現在,隻剩下我們了。”陸羽轉身,望著灰衣少女目露冷意。
這時,灰衣少女也做完了手頭的工作,從中站起。
她先是望了一眼幾十米外,坐在地上晃拍著腦袋的楚飛雪,又看了看陸羽,才點了點頭問道,“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陸羽頓時就氣笑了,“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們對我乾了什麼?”
灰衣少女淡淡地道,“你又為何不先問問自己,你先對我們乾了什麼。”
陸羽聽罷老臉一紅,麵不改色地道,“什麼我,我什麼都沒做過!”
“你先是在酒館後院偷窺,又將那些人引到我們的住處,前一次我放過了你,第二次我對你施於嚴懲,這有什麼不對?”
麵對灰衣少女平淡的質問,陸羽竟是啞口無言。
這其中情況,好像是這樣的沒錯,可是,這裡麵好像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突然,陸羽恍然過來。
“不對,最先碰麵那次,我本無心之過,卻是你先對我下的手!”
如果不是那次,莫名其妙地吃了個悶虧,他也不至於在事後如此耿耿於懷。
的確,偷窺是不對。
但那不是他有意為之。
試問無論是誰,聽到有異常動靜都會前去一看。
假設就因這個行為觸犯了某種忌諱,那麼他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