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嗯,那麼你能為師姐做什麼?”
上官飛雪的神色,有了那麼一絲茫然,顯然,她也被這接二連三的問題,問得懵了。
她努力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了一個自己認為是過得去的答案,“什麼都可以做。”
“嗯,很好。”上官凝霜笑笑,繼而又問,“這是你應該的,但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上官飛雪搖了搖頭,她的確是不知道。
她所知道的是,是上官凝霜將孤苦伶仃的她,帶在了身邊,並且教了她陰陽聖教的功法。
除此之外她也忘了,究竟是何時起,上官凝霜就吩咐她,往後兩人就於師姐妹相稱。
“或許,這是冥冥中的安排。”上官凝霜抿了一口酒,淡淡地道,“這,也是你欠我的。”
“是的,這都是我欠了師姐的。”
上官飛雪點頭,一點都不覺得上官凝霜的說法過份與否。
而實際上,那時幾乎要餓死的她,若不是被上官凝霜所救,她早就以一個世俗界普通人的身份死去。
所以對於上官凝霜的過份說法,上官飛雪並無感到不滿之處。
在她的觀念裡。
跟著上官凝霜,有肉吃,什麼都可以乾,也沒有什麼是不可以乾的。
她總覺得,這才算是真正的活著。
況且還把她帶入修行界,又成為了一個修行者。
上官凝霜對她而言,是師亦母。
對於上官凝霜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她都近乎於盲目聽從。
而她也是這麼認為,是她欠了上官凝霜的。
比如,這一趟北海之行,上官凝霜就是為了她的機緣,而不顧自身貿然涉險。
難道這還不是她欠了上官凝霜的?
沉默了一陣,上官凝霜說道,“飛雪,再過幾日,我要你做一件事。”
上官飛雪點了點頭。
“但這件事,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你很有可能會沒了命。”
二女的視線,對視在了一起。
上官飛雪又點了點頭,臉上是一貫的認真拘謹之色。
範悉感到自己要瘋掉了。
原本他的計劃,就是在遠遠看到獸王以後,就逃回去稟告,但他萬萬沒想到
一時的疏忽大意,讓他與這兩頭雌雄獸王,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不期而遇。
逃?
想必隻要他一有異動,立馬就讓對方察覺。
不逃?他的膽子都被嚇不見了。
他指使著已經不太聽從使喚的四肢,慢慢往後移動。
生怕動作大那麼一點,就驚擾到了這兩頭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成一塊肉糜的雌雄獸王。
他緩緩後退,準備是在退出了一段距離之後,就施展瞬移之術,逃離此地。
可是。
“哢嚓!”
範悉頓時亡魂皆冒,嚇得尿都差點甩飛兩滴。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前方一裡之外,那兩頭雌雄獸王身上,從而導致了他的右手,剮蹭到了一塊小石頭。
這個動靜雖小,但還是把他給嚇著了。
因為在這“哢嚓”一聲響起之後,他望見了那兩頭雌雄獸王,猛地一頓,停止了嬉戲的動作。
隨即,就齊齊扭頭望了過來。
“媽呀!”
範悉嚇得怪叫一聲,恐懼也徹底占據了理智,他猛地一下就蹦了起身,準備亡命逃竄。
卻是在下一刻。
範悉霍然抬起頭,他的那驚恐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接著他渾身一陣哆嗦,一灘黃水,也浸濕了他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