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長河兄妹軟劍一掃,也是一拳轟出。
雙方,趁此拉開了百米距離。
這場看似不死不休的惡戰,也已暫告一段落。
“三位小友,我於賀在此多謝了。”於賀調勻氣息,就是抱拳示禮。
他怎麼還不知,這三名年輕人,是站在自己這一方的。
而彼此儘然是互不相識,但禮多人不怪。
李子秋也抱拳回禮,謙聲說道,“前輩多禮了,我們是受到大小姐的吩咐。”
他不輕不重,不鹹不淡地,將這份功勞,轉到了葉璿身上。
“哦?”
這時,於賀才反應過來,他轉頭望去,很快就看到了北海之上,多出的那一道身影。
“總歸還是要多謝。”於賀再次施與抱拳。
反觀對麵。
李大牛六人,此際卻是驚疑不定。
他們還真沒想到,事到關頭,居然又生出了這等變故,簡直是沒完沒了。
可是,這突然冒出來的三人,其修為竟是與他們不分上下,這就由不得他們不忌憚。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多管閒事,並不是什麼好事,讓開!”性急的陸瑤,這時嬌喝了一句。
李子秋笑笑,說道,“姑娘,我家大小姐有命,相救於他們二人。”
“哼!那麼你又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陸瑤冷笑,說道,“他們這幾個,都是魔道,懂了嗎?我們這是除魔衛道”
說著,她又狐疑地瞥了李子秋三人一眼,“莫非,你們也是魔道餘孽的黨羽?”
李子秋的臉色,微微一變。
縱然他是東極修行者,但他又豈能不知,魔道這個詞彙,背後所蘊含的含義。
遙想當年,這方天地的第一大魔教,擎天教,差點就橫掃了四大修行界。
東極修行界,自然也是深深受其荼毒。
魔道餘孽的黨羽,這個罪名一旦被粘上一點半點,那麼對仙元門而言,怕就是一個劫數了。
“嗬嗬小丫頭,你倒是會胡攪蠻纏。”
李子秋並未正麵作答,而是搖頭輕笑。
“哼哼,如果你不是魔道餘孽黨羽,那又為何出手阻攔?”對此,陸瑤可謂是寸步不讓。
李子秋卻笑了,“小丫頭,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隻是路見不平,再說這兩位朋友,並未修習血氣,又何為魔道餘孽黨羽之說?”
“按你這麼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們一行,是不是見財起意,所以半道劫財害命?”
這話一出,眾人不由齊齊一窒。
李子秋的眼光毒辣。
由於剛才的打鬥,央金達娃披掛在外的紅袍,已是不知何時脫除在外。
此際,她身穿一襲紅衣,最為醒目的,卻是掛在她身上,那一串串,五顏六色的天珠。
就算是不識貨之人,一看這天珠就知絕非凡物。
由此,李子秋這麼一說,好像也就理所當然,說得過去。
而他這麼為範悉,和央金達娃出頭,並不是要把整個仙元門都搭進去。
萬一他所救的這兩人,真是魔道餘孽黨羽,大不了到時,一句一場誤會了事。
再者,東極修行界不比其他四大修行界。
而仙元門,卻是東極修行界的巔峰教派之首。
哪怕是四大修行界要汙蔑,那也得拿出實打實的證據。
因為葉璿的存在,這件事已不僅牽扯到個人,而是上升到了巔峰教派的較量。
這也不是汙蔑,就能隨便汙蔑得了的。
“哼,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