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接下來的談話,不方便有第三隻耳朵。
很快,酒水和酒菜都備齊了。
上官金明也再不抓著酒葫蘆往嘴裡灌了,而是和陸羽一起喝著這酒樓的美酒。
而這所謂的美酒,自然是修行者公認的美酒。
眾所周知,修行者喝的酒,都是經過特殊的釀造技藝,配合各種異獸內丹,天材地寶釀造而成。
當然這酒其內的藥力,也是極其有限,它始終是對外的售賣品,如果是私人釀製,那又不同了。
三杯過後,陸羽瞥了一眼上官金明,問道,“那不知上官兄來到這個地方,是有什麼事?”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來找那兩個丫頭的。”
此時的上官金明正對付著一碟珍肴。
“哦?凝霜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她要來這裡?”陸羽有意道出了凝霜二字,以此暗示他和上官凝霜不是泛泛之交。
果不其然,上官金明微微一頓。
接著,他就神色如常地道,“一年前。”
陸羽愕然地望著上官金明,直接就無言以對。
半響,他才不確定地道,“所以上官兄你這一年來,都在這等?”
“你認為呢?”
上官金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留下口信,說她就在東極,到差不多時間,就要去乾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陸羽脫口就問。
當這話一出,陸羽立馬就聯想到了,當時還在北海的時候,上官凝霜也是跟他說過,要去乾一件大事,問他有沒有興趣。
他說了有,孰知一眨眼,她就帶著上官飛雪那丫頭,去殺北海怪人了。
要不是他出現的及時,估計如今北海怪人早就讓上官飛雪吸得渣都不剩下。
在那之後,他就認為上官凝霜要帶他去乾的那件大事,是一起去設伏殺北海怪人。
可是現在想來,好像與他原來的想法有著太多出入。
因為,她也對上官金明說了一樣的話。
最重要的是,她讓上官金明在這等著,還是在一年以前。
如他所知。
上官凝霜永遠是那麼忙碌,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有永遠都忙不完的事,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再有,她所忙碌的事好像就是惹麻煩。
“唉,我很懷疑,我都等了那麼久了,陸兄,你說我是不是又被那個丫頭耍了?”
上官金明苦惱地撓了撓蓬亂的頭發。
“不,上官兄,我認為凝霜說的是確有其事因為,她也曾經對我說過,要帶我去乾一件大事。”陸羽望著上官金明,就是咧嘴一笑。
顯然,他也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以他對上官凝霜的了解,她不至於用這種低級的手段戲耍上官金明。
與此同時,她也有對他說過同樣的話語。
那麼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在北海探寶盛典過後,就會前來東極修行界。
想到這種種,陸羽的精神也是不由為之一振。
姑且不說他和上官凝霜之間,有什麼不可為外人道之的關係。
就說他對她所說的,去乾一件大事,就特彆的感興趣,以她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說是大事,那就一定是大事沒錯了。
“什麼?她也對你說了?”上官金明猛地一頓,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