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樸開車帶著這個叫河升均的男人。
老樸轉頭笑道:“你應當先告訴我,我的錯,不管怎麼說,一個警察怎麼能功夫那麼差?”
男人臉色鐵青:“首都的警察是你一個國中沒畢業的文盲隨便評價的?我就說!一個警察怎麼能識彆罪犯的能力這麼差?”
老樸撇著嘴:“哦!總局來的高材生.”
“難道漢城那邊的大老爺們從來不下地辦案嗎?”
回到警局,老樸沒搭理那個文曲星,繼續審那個傻兒子光昊,但對方完全不承認殺人的事實。
鑒於光昊有智力障礙,老樸與同事老曹準備屈打成招,還拿他的鞋去現場製造了偽證!最後把他拉到山上恐嚇,如果不承認直接把他挖坑埋掉!在兩位警員的引導下,光昊竟然說出了犯罪的一些細節!
兩個泥腿子警員想儘早結案,就在這樣的鐵證下宣布案件告破!
老河是從漢城調來協助破案的警員,來協助老樸破獲這兩起奸殺案,老河注意到兩位受害者均被捆住手腳,而光昊由於小時候被火燒過,綁住死者的繩結他肯定打不出來!
老河還發現了兩起案件的共性,死者都是獨處女性,出事當天都穿著紅色衣服,而且案發當天都是陰雨天!老河查閱失蹤人口登記,猜測遇害的女性肯定不止兩個!
果然幾天後又發現了一具屍體,作案手法驚人的相似,同樣是穿紅色衣服的女孩,也是下雨當天遇害,可以斷定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凶手也在每次作案的過程中不斷完善自己的手法。
為了能夠儘快結案,他們讓女警穿上紅色衣服,在午夜中穿梭來往,準備以此誘捕罪犯。
女警安然無恙,但另一個女孩卻又慘遭殺害!此時細心的女警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共性,每次有人被殺電台都會播放一首《悲傷情歌》,點歌的人還會要求在下雨時播放。
這讓老河看到了新的希望,由於當時隻有紙質的明信片點歌,電台會隨手扔掉這些東西,老河在垃圾堆扒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這條線索最終還是斷了!
不靠譜的老樸聽信妻子的建議,竟然找來巫師幫忙破案,巫師說警局的風水不好,讓他把警局的正門向西移動10米案子自然就破了,然後順帶的推銷給老樸一個符咒!
老樸還真的拿著符咒來到犯罪現場施法,好巧不巧的出現了一個追求刺激的變態男,在犯罪現場對著女孩的貼身衣物在自己打撲克!警局裡老樸在一次施展了自己刑訊逼供的實力,這個變態被折磨地神誌不清時竟然承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
另一方麵老河來到變態口中提到的一個學校廁所調查,在學校遇到了一個女學生,女學生因為運動腰部受傷,老河還細心的為她貼上了創可貼。
來到廁所調查無意中又得到一個重要的線索,附近山上有個經常哭泣的女孩,學校裡的師生不止一次見到過她!
好奇的老河來到山上的破舊房子前,看到了門前繩子上的衣物,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所有遇害者中唯一的幸存者,她的遇害時間更早,幸好當晚有人路過,要不然可能自己早就飲恨西北了!
雖然沒能看清楚凶手的臉,但是有一個細節她沒有忘記,那就是凶手的手特彆的軟,像個女孩一樣。後來看到了命案的報道,與自己的遭遇一模一樣,女子害怕被凶手報複,才跑來山上居住!
也正是憑借這個觀點,老河理直氣壯的說變態男不是凶手,這讓老樸很是惱火,兩人終於爆發扭打在一起!
正在這時電台播放起了《悲傷情歌》,隨即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老河跑到窗邊,果然外麵開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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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拿著手電,披著雨衣,打著雨傘,哼著歌曲在路上行走。
走著走著,她意識到不對勁,突然停下,朝身後緩緩轉身,用手電掃視著稻田,轉了一個圈。
就在女子轉過身的時候,離女子不遠處,一個人頭從稻田裡緩緩鑽出來,又緩緩消失了。
女子加快了腳步,在到達工廠前,她又停下來轉過身,用手電掃視著周圍的稻田。
女子停下來冷靜了一會兒,突然加快速度開始朝前奔跑,在奔跑的途中,一個男子突然從稻田裡鑽出撲到了女子身邊。
女子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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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凶案還是再次發生,這次凶手的作案手法更加殘忍,眼看著麵前的屍體,一向憑直覺辦案的老樸,一切依靠證據辦案的老河都感到了更加的無力與絕望,自己儼然成為了凶手的調戲對象!
這個時候電台來電話說找到了點歌的人,名字叫樸興圭,是一名退伍軍人,去年9月來到附近的工廠上班!
兩人立馬打了雞血,開車直奔工廠。
當兩人見到嫌疑人樸興圭的時候。
工廠裡的機器正在工作,到處都是走動的工作人員。
老樸和老河在工廠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車間,車間裡,一個男子低頭看著書,十分安靜。
工作人員衝著裡麵喊:樸興圭。
樸興圭慢慢扭過頭看著他們。
回到警察局審訊室,
局長等幾個人與樸興圭相對而坐,對視了一會兒。
樸興圭麵目青秀,皮膚白皙,似笑非笑。
河升均心裡已經確定麵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就是凶手,沒有理由,全憑直覺:“給我看下你的手。”
樸興圭將手伸了過去。
依舊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河升均看了看:“相當光滑。伱在工廠工作了多長時間?”
樸興圭很老實,沒有絲毫猶豫:“從去年九月起。”
河升均:“在第一次謀殺前。”
樸興圭微微點頭。
河升均:“那麼,服完役後,你就來到這兒,謀殺案也開始發生,對嗎?”
樸興圭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