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案子告破。
百分之百會上頭條。
畢竟是全國聞名的大案懸案。
南澳警局全體上下少不得拿個集體二等功。
重案組組長搞不好是一等功。
本來南澳警局堅決要給朱治鬆報個人一等功的。
但被他婉拒了。
跟每次成功破案不同。
這次破了如此大案。
朱治鬆卻感覺沒有絲毫成就感。
他百無聊賴的轉著方向盤。
伸出一個指頭機械的掛著檔。
似乎自己隻是個提線木偶。
身後站著的,是那個賤呼呼筆心的薑老賊。
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寫的劇本能原封不動的還原案情。
僅僅靠兩條短視頻就讓一個那麼難纏的嫌犯原地爆炸。
甚至是多次求死。
薑老賊,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講真
要說薑瀚文和這些懸案有關係。
朱治鬆是一萬個不信的,
不說那些什麼個人信息調查,時間線邏輯分析。
就光光是和薑老賊兩人之間的交往對話。
朱治鬆要是分不出薑瀚文有沒有在撒謊。
那他當年警校第一畢業的成績就該是假的了。
到底是為什麼?
朱治鬆的額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地靈靈地靈靈。”
手機響了。
朱治鬆瞄了一眼。
是師傅,
趕忙點了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老丁粗獷如老熊般的笑聲。
“哈哈哈,我的好徒弟,小崽子,真沒給你師傅我丟人啊,哈哈,你這次可是揚了大名啦。”
老丁的心情看起來不錯。
“到哪了,趕緊到局裡給我彙報情況,好好說說南澳那幫孫子是怎麼前倨後恭二皮臉的。”
老頭越說越開心。
”奶奶的,你不知道南澳那禿頂老頭竟然偷偷給上頭打小報告,說我們西莞警局搞封建迷信,玄學破案,結果呢,當天又屁顛顛的給領導道歉,說是誤會了,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哈哈。”
朱治鬆是個老實人。
始終學不會師傅的厚臉皮。
但又不好掃了師傅的興致。
隻好跟在後麵嘎嘎乾笑兩聲。
“怎麼不坐飛機回來?”
老丁頭話鋒一轉,開始埋怨起徒弟來。
“嘿嘿,師傅,高鐵也挺快的,我上午就到西莞南站了,現在開車往局裡去,一會兒就到。”
朱治鬆繼續賠笑。
“你小子哪都好,就是太實在了,南澳那幫孫子,光二等功獎金就拿了五六十萬,到了了還不給你買張機票,摳門。”
朱治鬆一臉的黑線,攤著這麼個混不吝師傅也是造化。
他臨走的時候,明明記得南澳警局把獎金的一大半打到了西莞警局的賬戶上。
人家隻留了十萬塊不到。
這怎麼說都算是厚道了吧。
到師傅嘴裡倒好,立馬成了奸詐小人,狡詐惡徒了。
不過朱治鬆最了解師傅的脾氣。
順毛驢摸不得。
你不順著他,沒有好果子吃。
“是是是,師傅,下次咱們去南澳辦案,狠狠的吃他們大戶,脆皮燒肉、咖喱牛雜、骨香鯧魚球,葡萄牙雞能上的全上。”
“好了好了,你小子彆釣我饞蟲了,走街口給我帶兩隻烤乳鴿回來,記得要現烤的!”
“得嘞,師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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