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姑娘直接嚇得暈死過去。”
“電梯裡正是該棟唯二的另一位女住戶。”
“由於電梯損壞,女人被困在電梯裡整整一個月,”
“由於電梯的隔音好,樓棟間距又大,加上另外一個住戶很少回來。”
“這女人就一直沒被發現。”
“我朋友說他至今也忘不掉那個場景。”
“電梯裡麵滿是抓痕。”
“角落裡縮著一具看不出人形的屍體。”
“女人的十個手指頭已經磨沒了,全都是白骨。”
“那金屬的電梯牆壁生生的被她抓出無數道刀口深的抓痕。”
“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其它的。”
“他都不敢回憶。”
“人不吃東西隻喝水能活七天,”
“這個女人在這個黑暗封閉的電梯裡待了多久?”
“三十天。”
“她身上的衣服沒了,”
“一件也沒有,”
“兩個手臂和大腿上的肉也沒了。”
“腿骨上都是牙齒的咬痕。”
“地上甚至連排泄物也沒有。”
“這個人幾乎隻剩下骨頭。”
“隻有肚子出奇的大。”
“因為尼龍化纖是沒法消化的。”
“我朋友一連吐了大概三天,吃什麼吐什麼,稍微好轉立馬搬走了。”
“他呀,是個很容易共情的人,總是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到女人的境遇。”
“那該是怎樣的絕望。”
“一個年輕的女人,”
“不遠千裡,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拚,或許隻為了給家裡的小孩掙點生活費。”
“但最後卻是這樣的死去。”
“待在一個黑暗的電梯裡。”
“從恐懼到瘋癲再到麻木。”
“從排泄物開始一點點的吃掉自己.”
“與此相比”
“史書上記載的任何酷刑都成了溫柔的撫摸。”
“周娜娜,周娜娜?”
薑瀚文繪聲繪色的講完。
發現在周娜娜目光呆滯的盯著他。
臉色煞白。
也不搭話。
這姑娘早上出門還好好的。
這是咋了呀?
薑瀚文伸出手指戳戳姑娘的腦門子。
這一點像開了啟動開關。
“啊!!!!!”
周娜娜一聲淒厲的慘叫。
一頭撲進了薑瀚文懷裡。
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瀚文哥伱好壞!”
“太可怕了,嗚嗚嗚,我也是一個人住,我也怕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都沒人知道,嗚嗚嗚,瀚文哥你壞。”
“好了好了。”
薑瀚文揉揉懷裡姑娘柔軟的頭發,擺出老板架勢:“你現在是我的員工,就是我的人,誰不知道薑瀚文是西莞帶惡人,不怕。”
“不要不要不要。”
周娜娜使出獨角攻擊。
腦袋在薑瀚文懷裡鑽個不停。
兩人跟小情侶似的。
薑瀚文:“……”
這姑娘啥意思,頭癢了。
這時
路口拐彎處,
一輛奔馳大G絕塵而來。
拐過彎一個甩尾停在兩人麵前。
車窗搖下來。
露出一張尷尬的老臉。
“侄女兒,陳叔來的不是時候?”
“不不不,陳叔叔您來的正是時候。”
薑瀚文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啊?陳叔?”
周娜娜聽到立馬跳了起來。
整個羞了個大紅臉。
“哈哈,年輕人嘛,陳叔又不是沒經曆過,我懂我懂,要不你們繼續,我去旁邊抽根煙。”
陳叔給薑瀚文一個我懂的眼神。
開門就要下車。
“彆彆彆,陳叔叔,先看房先看房。”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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