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赤柱監獄,專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
監獄依山傍海而建,灰色寬敞的建築群,坐落在赤柱半島,與車水馬龍的鬨市區,形成強烈的反差。
通往監獄的是條蜿蜒的盤山路,有的地方轉彎時能看見大巴車的尾巴。路旁有很多漂亮的房子,不是城中心鬨市區那種水泥森林,小巧精致,但轉瞬即逝,不遠處就是大海。
公務車就是這樣一會兒沿著盤山路向上旋轉,一會兒又順著盤山路轉到山穀,慢慢地接近監獄。
通過兩道卡口,車子到達了監獄大門。
藍色的方形大鐵門足足有十多米寬,立在身前仿佛是小山一般,壓迫感十足。
警務處副處長親自駕臨,自然是一路暢通。
眾人還在猜測走在副處長旁邊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看副處長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身份頗高。
獄警不敢怠慢,領著幾人一連過了七八道閘口,來到審訊室。
“薑顧問,早就聽說你預言家的大名,不知道案件結束後能不能給鄺某算一算。”
鄺智力的聲音不大,倒是聽得薑瀚文一愣。
本來鄺智力邀請他來一同提審案件主犯,看起來一副行事嚴謹的樣子,沒想到還信這個。
“哈哈,鄺處長還信這個?破案要講證據,香江不是尤其如此?”
薑瀚文打了個哈哈,不置可否。
“薑顧問有所不知,證據是要講,鬼神也得信啊,您協助各地警方連破懸案,你拍的片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鄺智力笑得很曖昧。
薑瀚文心中暗道,果然是個狐狸。
年紀輕輕能乾到這個位置怎麼會是遇事哭哭啼啼的草包。
鄺的意思很隱晦,但薑瀚文怎麼會不明白。
警方拿不出決定性證據指控凶犯謀殺,對付不了法官,也對付不了陪審團,隻能眼睜睜看著凶犯被放出去。
因為陪審團的聖母們隻想著維護凶犯的利益,開口閉口疑罪從無。
對警方的指控置若罔聞,對受害者所受到的傷害更是沒法感同身受。
就憑你們警方幾句話,幾件不知所謂的證物,就能證明凶犯殺人?我們就覺得是服藥過量。
香江是**治的地方,講的是保護人權,嫌疑犯也有人權,嫌疑犯的命也是命。
這套邏輯薑瀚文太清楚了,
在前世,北歐曾經有一名男子,在臉書公開反對廢除死刑,認為廢除死刑之後會大大降低法律的威懾力,無法震懾潛在的凶犯。
結果社交賬號被封禁,自己也被一堆白左給衝得體無完膚。
“伱怎麼可以假定彆人會犯罪?”
“凶殺案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激情犯罪,你以為熱血上頭的人會考慮犯罪成本嗎?”
“某些暴力犯罪如果凶犯有退路,就不會選擇殺人,而如果繼續執行死刑,凶犯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隻能選擇繼續行凶。”
如此種種的說法懟得該男子啞口無言。
最後暴躁老哥選擇肉身試法,物理勸誡。
身背多把半自動步槍,腰挎數把手槍,以及大量彈藥衝入baizuo集會場地大開殺戒。
AR與AK一手一把,左右開火,時不時扔兩顆高爆手雷,主打的就是一個火力覆蓋。
白左哪見過這架勢,很多人被嚇得癱軟在地,連逃跑都忘了。
老哥一路換彈掃射瘋狂屠戮,總共收割了條人命。
殺的場地內血流成河,除了他自己沒一個活物能站著的。
暴躁老哥行凶後並未逃走,而是待在原地等待警察抓捕。
本以為都殺穿該國凶殺案曆史排行榜了,總該得個死刑了吧。
結果卻魔幻的讓他絕望。
法院最終判決,終身監禁,服刑地點是全球環境獨一檔的豪華監獄。
風景優美、空氣怡人、安全係數高。
吃穿用度一概不愁,在監獄範圍內不用戴限製行動的刑具,健身打球、讀書看報、咖啡牛排、甚至乏味了還能打老頭環。
跟這個一比,香江這幾個凶犯還能被關在赤柱監獄踩縫紉機,也算是遙遙領先了。
鄺智力不確定薑瀚文是否gt到了自己的意思。
他這次花大力氣說服警務處處長走這步棋,可謂是兵行險著。
他們警務處一直打得是友好交流的旗號邀請薑瀚文的。
要是被司法部門的人知道警務處為了件案子,引內地的人進來協助辦案,企圖推翻他們的判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