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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從某種角度來說是件好事兒,他何必出些餿主意影響兄弟心態。
再說以往多少逃婚的例子,離家出走,被家裡斷掉經濟來源,吃了幾頓糠咽菜後,還不都老老實實滾回來結婚。這生來潑天的富貴,沒誰甘願放棄。
陳一棋「要是成了,記得幫我給未來嫂子帶聲好哈。」
江杳靠在辦公桌邊,懶懶回了個“ok”過去。
陳一棋是個嘴把不住門的,沒過幾分鐘,就有幾個平時經常來往的朋友打探情況。
以免其他人排著隊跑來問,江杳乾脆群發了一個“相親預告”,一一通知到位。
說自己可能要娶老婆了,收到一籮筐飽含震撼的“恭喜”。
大約是某種逃避心理作祟,之後的幾天,江杳一直沒問和他聯姻的男人是誰。
他爸媽也像在照顧他情緒一樣,從沒主動提過對方的信息。
轉眼到了和聯姻對象見麵那天下午。
江杳坐在車上,捧著手機,跟陳一棋和另一個朋友玩牌,連續三把王炸。
陳一棋在公屏發言「這運氣屬實牛逼啊,出去踩到狗屎也能染一身香吧,看來咱們杳哥要娶個賢妻了。」
朋友「最好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溫柔乖巧不惹事的,可千萬彆像陸家顧家那兩位,兩個都不著家,沒幾個月就離了,鬨得雞飛狗跳。」
朋友說的是房地產大鱷的長孫和私立銀行的小公子。
傳言兩人壓根沒見過麵,婚禮當天,顧家那小子還認錯了結婚對象。時至今日,二人逝去的婚姻早已淪為圈內笑料。
江杳倒是沒擔心過這種情況。
畢竟兩個被利益湊在一起過日子的人,處成相濡以沫的愛人,和處成分外眼紅的仇人一樣,幾率都是微乎其微。某種意義上講,陸顧二人也算是“天選之人”了。
江杳「借你們吉言。」
他一贏牌就心情好,勾著唇角嘎嘎直樂,一點也不像個被迫聯姻的倒黴蛋。
車子駛入最後一段路。
袁莉在江杳耳邊嘮叨“杳杳,人家是個恪守本分的正經男孩子,等下到飯店了客氣點兒,彆嚇著人家了。”
江杳騰出一隻打牌的手,有點兒不耐煩地擺擺“知道了媽,我穿成這樣已經夠給麵子了。”
在他媽的督促下,他特意摒棄平時那些花裡胡哨的潮流穿搭,隻套了件薑黃色薄衛衣,搭配休閒褲,頭發也沒用發膠打理,任劉海紛紛搭在眉眼上。
除了發尾那一綹紅色挑染,看上去就像個沒出社會的學生。
他媽老用“男孩子”稱呼他的聯姻對象,想必對方應該年紀不大,很好拿捏,他跟著應個景,也未嘗不可。
吃飯地點選在一間挺高雅的中式餐廳。
轎車緩緩駛入招攬貴賓的區域,門童殷勤迎上前,幫忙泊車。
下車後,江杳綴在江擎天和袁莉身後兩米遠的位置,乘著悅耳的琵琶聲,朝一樓的花園包間走去。
穿過小徑到達門口,正好拿到十連勝,結束最後一把牌局。101nove.come”
江杳得意洋洋地抬起頭,視線高高越過他爸媽頭頂。
緊接著,燦爛的笑容如水泥般封在唇邊。
茶煙繚繞的室內,端坐著一個玉一樣顯眼的男人。
江杳險些沒拿穩手機,像被人用力踹了一腳屁股,三兩步猛地跌出去。
看著眼前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段逐弦,江杳當著一屋子人的麵,飆出一句字正腔圓的臟話
“草,我老婆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