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唐靜!
“光頭,你這是找死!”
看著秦莽的臉上的神色,徐冠武隻覺得一股氣血,刹時間往上湧了起來,秦莽剛才在他們的麵前,傷了陳慶港,已經是讓他們感到極度恥辱的事情了,現如今,居然還敢拿這事情,來譏諷他們!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他的眉頭,往上一揚,目光之中,射出一縷森寒的光芒,嘴裡再也控製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怒喝,長劍輕輕一抖,一劍,便狠狠的向著秦莽劈了過去,他的牙根,緊緊的咬了起來,他的心中,暗暗的決定,一定要狠狠的收拾,折磨眼前的光頭,讓他嘗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讓他知道他們的實力,讓他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為他的所有的囂張的言行,付出最昂貴的代價。
現在,他們的心裡想要殺死秦莽的念頭,比起殺死穆青還要強烈!
秦莽一直都在警惕著他們的動作,在他的動作一動之間,他的身形便已經閃了開來,在閃開的一刻,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道“看來,華山派的劍法,也不過如此,也敢大言不慚。”
徐冠武這一次,是真的氣炸了,他剛才這一劍,隻是試探一下這個光頭,本來就沒有出全力,卻沒有想到,這個光頭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說華山劍法不過如此!
他的牙齒,咬得咯崩作響,冷冷的盯著秦莽,目光仿佛能夠冒出火來一般,也不再說話,長劍再一次的狠狠的向著秦莽劈了過去,這一次,他再也沒有保留。
“激將法?”
一手扶著陳慶港的譚永奇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誚的神色,語氣極為不屑的輕聲道。
他的聲音雖輕,但是卻依然還是很清晰的傳入到了正在出劍攻擊秦莽的徐冠武的耳朵之中,他的心神,驟然之間一凜,原本極為憤怒的心情,一下子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目光如刀的望向秦莽,嘴角浮起一絲譏誚,手裡原本顯得有些急促的劍,瞬間變得有章有度了起來。
該死的臭光頭,居然和我玩心眼,看我今天怎麼玩死你!
徐冠武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原本徐冠武的出劍,雖然看似極為淩厲,速度極快,但是實際上,章法已亂,並不能將劍招之中的精髓發揮出來,整個劍法的威力,最多隻有八成不到,對於秦莽來說,反而是相對比較輕鬆的,甚至,他還有機會,尋找機會,展開反擊,但是隨著徐冠武的劍招變得緩慢下來,秦莽頓時感覺,變得艱苦了起來,身上的壓力,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他的目光,望了一眼剛才出聲的那個譚永奇,眼裡的神色,漸漸的變得凝重了起來。
一邊疲憊不堪的痛苦的應對著徐冠武的那可怕的劍招,感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秦莽的目光掃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分開站在了不同的角度,把他的所有的可能的退路,全部都封死的另外兩人,心中苦笑了起來。
身在其中的秦莽,感覺到身上的壓力越
來越大。
儘管,秦莽已經施展了渾身的手段,但是畢竟,功力境界始終都有差距,而且,徐冠武的劍法極為淩厲,稍一不慎便有可能劍至血湧。
隻是短短的一息不到的功夫,秦莽已經開始感覺筋疲力儘了,更讓他內心無比沉重的是,另外的兩個人,氣機牢牢的鎖住了他,沒有絲毫的鬆懈,他想要脫身離去,都找不到半點的機會。
“光頭,乖乖的受死吧!”
秦莽的變化,自然逃不脫徐冠武的眼睛,長劍一劈,劍招變得更加綿密,更加淩厲了起來嘴角,同時,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莽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情,去回應他的話了,事實上,他也根本就不敢開口說話,此刻的他,已經幾乎被逼到了絕境,一口氣根本就不敢鬆開,一旦鬆口,一口氣泄下,很可能就直接中劍了。
難道今天真的要……
望著徐冠武的嘴角,那一絲殘忍的笑容,秦莽的心中,生出了一絲絕望。
然而,就在他的心中,幾乎已經絕望的時候,一聲冷喝,卻驟然從遠處傳了過來“幾隻螻蟻也敢狂言妄語!”
這一聲冷哼,就算是晴空之中的一聲霹靂一般,在幾人耳邊響了起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極為清楚。
聽著驟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幾乎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徐冠武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了起來,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竟然會有人冒出來,而且,他們都是識貨的人,僅是聽這個聲音,他們便已經知道,這個人的實力恐怕不在他們之下。
但誰也沒想到說話之人是穆青,更想不到穆青居然有些不弱於他們的實力!
他們今天過來,原本以為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殺人事件,但此刻被搞得如今這副模樣,已經是極為意外的意外了,他們實在不能容許任何的意外了!
陳慶港急忙開口向著前麵的譚永奇他們示意速戰速決,先把秦莽解決了。
事實上,不需要他的示意,譚永奇和徐冠武兩人身形已經動了。
他們的心意,和陳慶港是一樣的,在之前秦莽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一拳擊傷陳慶港的時候,他們便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光頭,是必須要殺死的了!
他們也並不傻,之前之所以任由徐冠武慢慢來玩,是因為他們很確定,秦莽絕對不是徐冠武的對手,是因為他們都想要先慢慢的折磨穆青,再殺死他。
而且,他們也有的時間。
而現在,情況既然已經有了變化,他們絕不能讓穆青救了秦莽。
三道寒光,幾乎同時以最淩厲的劍勢,向著前麵的穆青劈了出去,劍光如虹,劍光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