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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笑的元神,僅比寧乘風低一個小境界,他手握一柄土黃色軟劍,這是高階魂兵,充盈著元氣與魂力,劍尖顫動,如一條蠢蠢欲動的毒蛇。
黃劍飛出,在空中扭曲與變大,掀起一股精神風暴。
寧乘風以藍刀揮出“飛天式”,逆風而上。風暴中的魂力,想要吞噬刀意,但後者滑如遊魚,靈活而頑強地在風中遊弋。
颶風在空中變幻,結成一個迷魂陣。但狂暴的刀氣無視陣法的玄妙,蠻橫地將其攪碎。
風雲變幻,一張土黃色的“大臉”突兀出現,眼中的精芒,如同閃電。其形似虛還實,在風力的加持下,朝對手襲來。
寧乘風不聞不問,隻管一刀劈出,刀風奏出“金光神咒”,熾烈的光芒射出,刺穿“大臉”。
譚笑來不及召回魂劍,隻得激活胸前的一麵古樸銅鏡,柔和的黃光將他保護起來。
光焰與刀氣擊打在上麵,黃光劇烈顫抖,銅鏡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痕。八百三十重“千層浪”緊隨而至,一聲脆響,銅鏡炸開。
魂劍歸位,狂風帶走譚笑,避開恐怖的一刀。
寧乘風搶先發動融合“光陰巫道”與音波乾擾的“魅幻三刀”,譚笑的腦中,閃現一幅幅畫麵
倚仗過人的天賦和超強的元神,他高歌猛進,晉升元嬰。正自得意滿,天外一刀襲來,讓他無從閃避,魂劍、符籙和光罩等,一一被破。
無法無天的一刀刺中身體,他如破麻袋般拋飛出去,神魂、丹田和經脈等,儘皆被毀,變成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孱弱凡人。
強烈的悲涼從心中升起,就在即將沉淪的瞬間,偶獲一絲清明,“這是一場幻夢”
譚笑狠咬舌尖,魂劍雖擋下藍刀,人被砸出老遠,在地上滾了十多圈,方才停下。
寧乘風沒有繼續出招,冷眼看著他。譚笑緩緩抬頭,滿嘴血汙,強撐著站起,兩位同伴想要上前攙扶,卻聽他如困獸般嘶吼“接我最後一招”
本已無神的雙眼,重新綻放光彩,他雙手掐訣,魂劍在空中消失,化作漫天黃沙,狂風卷起魂沙,鋪天蓋地。
寧乘風略感眩暈,卻聽見吃貨欣喜若狂的聲音“好東西,我要吃”他微微頷首,斬出“潑墨刀”的“黑洞”。
一個巨大的旋渦生成,將絕大多數魂沙吸入,藍色墨汁化作漫天星辰,高速迎向黃沙。
由於空間擾動,譚笑僅能勉強保持與魂沙的聯係,他大驚失色,欲利用風之道,操控黃沙回撤。
但哪裡還能遂願,黑洞深處傳來恐怖的吸力,摧毀狂風,將黃沙拉入深淵。吃貨狂喜,肆意吞食純粹的神魂精華。
譚笑慌了,他與本命法劍所化魂沙的聯係,已變得微乎其微。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死死纏住沙粒,讓其不再聽從召喚。
當最後一絲連接中斷,黑刀和銀刀出現在他麵前,他已失去防禦之力,隻能絕望地呼喊“認輸”。
雖然一切在預料之中,舒亞依然激動。寧乘風嘴角微翹,縮小黑洞,讓器靈吃得更為愜意。
旋渦漸漸消失,一塊土黃色的疙瘩跌落,它在不斷變形,發出悲鳴,其內的神魂精華,僅剩一成。
譚笑受到反噬,噴出一口精血,石頭雖變回長劍,卻已黯淡無光,失去昔日之威。吃貨心滿意足,飽的不行,直接陷入沉睡,去消化“食物”。
譚笑滿含怨毒,看著虎視眈眈的雙刀,不得不忍氣吞聲。
“好啦,該咱倆了。”舒亞興奮地跳出,指著另一位金丹。
無奈之下,那人壓製修為,開始互毆。仗著經驗與眼光,左閃右逼。
舒亞被仇恨衝昏頭腦,施展“基礎劍法”,貼身肉搏,付出傷痛的同時,亦得償所願,報了一箭之仇。
待三位對頭蹣跚離去,舒亞說道“乘風,謝謝你,幫我出頭。哎,我真沒用,連這種事都要你來擺平。”喜悅之後,是沮喪。
“你我身處學院的天驕之中,如果不能拔尖,會被越甩越遠。”
“我爭取儘快突破。”舒亞找回一絲激情。一個月後,帥哥成就金丹,而得了大補的藍刀,在神魂和空間領域,更具靈性。
一天上午,寧乘風接到心上人的來電“乘風,忙嗎”
“不忙,想我啦”
“當然,不過,還有點事麻煩你。”謝莉亞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事”
“電話中不方便說,能否麻煩你來一趟京城”
“需要多長時間”
“幾天,或者半個月,行嗎”美人訕訕問道。
“這學期的大多數學分都已到手,應該可以,我下午去新燁,明天中午能到京城。”
“好,一起吃午飯。”
掛上電話,寧乘風正美滋滋地意淫,數字人潑來冷水“黑妞兒肯定想讓你乾風險極大之事,要小心。”
“不一定,何況就算是冒險,回回都收獲頗豐,應該感謝人家才對。”
翌日,寧乘風剛在上回那家餐館坐下,冷豔高貴的黑美人走來,她身著修身短裙,其上有黑色與紫色的圖案,顯得神秘而魅惑。
“叫我來,有什麼事”寒暄幾句後,寧乘風言歸正傳。
“我記得你說過,為了救舒亞,去過玄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