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天煞!
“好,彆停!來,那邊的黑衣人,扭著過來。誒,對,摘了麵罩表情再嫵媚一些,邊扭邊唱個小曲兒給本公子聽聽。”
昏暗的酒館二樓上,五扇窗戶同時打開,一群黑衣人就像下餃子似的,劈裡啪啦地跳了下來,在空中還在扭動著身體,演繹著魔幻的舞蹈。
就聽著他們唱道“彆歎息,色是空,空是色,色變空啊空變色,末世摩登伽,此刻不變色~~是美色,出色,生色,問誰可以不愛惜~唱出惜色的歌……”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眼睛都要瞪裂了,眼中怒火都要將馬寧兒燒成灰燼了。
說好的意誌呢,怎麼那小子讓乾啥就乾啥啊,跳舞就算了,怎麼就從窗戶跳了下來,還表情嫵媚,還特麼唱著歌。
難道他讓自己吃屎,自己也得吃嗎?
特麼的,這是什麼曲子,老子都沒聽過,怎麼就會唱了呢?這些手下也真是飯桶,怎麼都跟著老子又跳又唱的啊!
那黑衣人哇呀呀暴叫,催動全身靈氣試圖趕走體內的神秘力量,可是他哪裡知道,越是反抗,這股力量越是反噬的強烈。
片刻工夫便擊潰了他的反抗,令他隻要敢動反抗的念頭,全身就會如針紮,蟻噬般痛苦,同時舞姿和歌聲也走樣不少。
很快二十餘名黑衣人來到了占府門前。
“來,都摘掉頭套吧,你們彼此認識一下。這是殺害李弼的那夥人,洛川國的刺客,這位是李弼的叔父。”
一張張黝黑的麵孔露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精壯的絡腮胡大汗,目光犀利,境界在凝氣境巔峰。
李同光一聽,眼睛立刻紅了起來,放出殺人的光芒,此刻他也顧不上跳舞丟人的事了,破口大罵道“好啊,洛川國的賊子,是你們殺害了我的侄兒!看我不砍死你們。”說著,跳著舞步往那些人跟前湊。
“哦,忘了,所有人都停下舞蹈吧。”馬寧兒揮了揮手,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奸細,我們都受了他的指使,才對李弼將軍下手的。他才是罪魁禍首!”那絡腮胡漢子用手指點馬寧兒,對著李同光說道。
“哼!你們血口噴人!我們家公子怎麼會害李弼將軍。”張超大聲斥責道。
“哼,人要敢作敢當,占公子難道怕了不成?當初我們兄弟跟著你可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你也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難道你都忘了嗎?現在我們事做完了,你就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了?!”絡腮胡大漢質問道。
哼哼,絡腮胡大漢心中得意著,雖然你控製我們的身體,但是我說出這些話來,就會讓那李同光懷疑。
若是我說是自己乾的跟占文武沒關係,那麼他肯定會懷疑,我是被占文武控製了,才說出這樣的話,那麼李同光更不會相信占文武了。我死也要拉你占文武陪葬。
李同光望向占文武,說道“占公子,你給一個解釋吧,雖然你控製了我們的身體,但是你控製不了我們的思想,若是你殺了我侄兒,老朽縱是一死也要殺掉你。若不是你所為,拿出證據來。”
馬寧兒笑了笑道“這有何難。我現在若是讓黑衣人承認是他殺的你侄兒,你恐怕心中會有疑慮,我控製他說謊。”
“那不如你帶兵速回軍營,看到頭盔上插有小白花的軍兵,立刻將他們逮捕。同時你大開城門,撤去守軍,沿街插上火把,街心再置辦一桌酒菜,看我來會會洛川國的大隊人馬。屆時你就知道我是否說謊了。”
“這!”李同光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
城門大開?
雖說自己覺得不可能有敵國的大軍埋伏在烏城周邊,但是夜間城門大開還是非常危險的,若是有敵人的大批奸細混進來,那可就麻煩了。
白鶴長老回來非得殺了自己不可。但看著占文武自信十足的樣子,他有些猶豫了。
自己帶來的這些人都已經被他不知用了什麼妖術控製了,再殺他已經是不可能了。
倒不如鋌而走險,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倘若出了問題,若是能逃過占文武的殺招,那就將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到那時白鶴長老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來。
“好,就依你,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烏城出現什麼差池,你要負全部的責任!另外請你解開我們身上的妖術。”
“好,沒有問題,不過得等過了今夜,一切塵埃落地了我再給你們解開。”馬寧兒點頭道。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希望你是清白的。”
李同光說道“我們走!”
軍兵們撿起兵器,上了戰馬,一溜煙退去,巡邏的士兵也離開占府回到自己的轄區加強巡邏。
絡腮胡大漢也不知道占文武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喜憂參半,憂的是他們無法報信,讓軍營裡的兄弟們撤去花朵隱藏起來,他們肯定會被抓捕,喜的是這家夥狂妄自大,竟然敢大開城門,到時我們的大軍絕對會踏平你們!
至於這該死的妖術,他小範圍的可以,再多了就不行了,屆時讓大將軍的鐵錘砸碎這小子的腦袋替我們報仇吧!
可是,萬一大將軍也被妖術控製了呢?
絡腮胡猛地一搖頭,不可能,大將軍是超凡境中期的強者,妖術再強也不可能把他怎麼樣吧。
嗯,對,大將軍一定不會有事的,趕緊敲碎這小子的腦袋,解救我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啊,絡腮胡大漢暗中給自己鼓勁兒。
馬寧兒看了看剩下的這些黑衣人說道“你們陪我一起去城門會會你們的大隊人馬。”
馬寧兒又轉頭對張超等人說道“你們回府吧,保護好其他人。”
“公子,讓我們跟著一起保護您吧!”
馬寧兒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你瞧,這些黑衣人就是我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