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冷夜沉!
“真是如此?”黑主依舊狐疑,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地挑起了秦念夏的下巴,“candy長得這麼漂亮,冷晏琛會對candy沒興趣?”
勒斯聽後,不禁汗顏。
candy的臉色都慘白得如同死人一般了,現在還哪裡漂亮呢?
可能在黑主這兒,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想到這兒,勒斯又補充了一句“他其實還是candy的繼姐夫,真要說他倆有什麼關係,應該也就是姻親關係吧!”
“那就好。”黑主淡漠地應了聲,像是信了。
勒斯暗自鬆了口氣。
都說伴君如伴虎,他伴主人猶如伴著手持生死簿的神。
一不小心,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再看看candy。
勒斯頓時有些羨慕candy了。
candy可以說是他們當中,唯一一個不需要提心吊膽活著的人。
不知情有不知情的幸福,不用擔心自己將來會被滅口,可以無憂無慮的活著真好。
主人雖然帶著黑臉麵具,他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從剛剛這語氣裡,倒是可以聽出來,主人是信了他的話。
隻要是信了就好。
好在,candy和這冷家的小少爺之間也確實沒有什麼。
“派人去把那個叫克麗絲汀的女人做了。”黑主忽然雲淡風輕地命令道。
勒斯不寒而栗地問“主人,您怎麼突然又想乾掉這個女人了?”
“我今天在晚宴上,又看到她欺負我的candy了。”黑主不痛不癢地說。
勒斯知道,當年這女人跟candy爭酒界“泰鬥公主”稱號的時候,他的主人就想乾掉這個女人了。
若不是怕這女人的離奇死亡,讓警察會懷疑到與她有過節的candy身上,給candy帶來困擾,不然克麗絲汀這女人也不會活到現在。
“主人,candy再怎麼討厭克麗絲汀這個女人,但不至於想要這個女人的命,此事還請主人三思。我覺得,您還是不要乾預candy身邊的事,萬一哪天candy懷疑到您身上,我擔心candy會不高興。”
勒斯委婉地勸阻。
“嗯,對,不能做那些讓candy不高興的事。”
黑主再次將懷裡的秦念夏摟緊。
“就算做了,也一定不能讓candy知道,不然candy會生氣,後果很嚴重。勒斯,你說,對嗎?”
他病態的語氣裡透著隱隱的暗黑係色調。
勒斯木訥地點頭,聽得一陣毛骨悚然。
此時,黑主從一旁拿出一個黑皮箱,遞給了勒斯。
勒斯連忙雙手接過黑皮箱,很嫻熟地打開皮箱,從裡麵取出了一支自動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