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說道,“宮裡禦廚多得是,我哪能與他們相提並論啊!隻是姑娘的心境不一樣,自然覺得吃什麼都是美味了!”
柳兒笑了,“嗯,看來你跟著楚踅,學到不少!說話也懂得拿捏分寸,不再是那個橫衝直撞的丫頭了!”
“人一旦經曆過一些事情,不論變好,或是變壞,都會發生改變!不是嗎?”春花說道。
“花兒,你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柳兒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啊!”
“行了,在我麵前,就彆裝了!有什麼直說無妨!無論什麼十時候,我都希望我們之間永遠沒有秘密!”柳兒坦開心扉地說道。
春花幽幽地說道,“姑娘,之前,我一直認為你與漠塵是很好的一對!如今我才發覺我自己錯了,是我自私的想法!漠塵他不配擁有你對他那份執著的感情,姑娘,你忘了他,去尋找屬於你的那份幸福吧!”
柳兒一愣,她沒想到春花竟然對她推心置腹地說出這番話來。她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冷漠塵他真的出事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花兒,你莫不是糊塗了,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姑娘,正因為漠塵是我的親弟弟,我才不能容忍他繼續這樣耗著您!他真的配不上您!”
“花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不,我隻是一直想出我心中真實的想法而已,姑娘您不要多想了!再說了,一個姑娘家的青春年華是多麼的寶貴啊,您不可能等了他一個幾年,再一個幾年吧?白白地耗費了青春,多麼不值得啊!”
“花兒,彆說了!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你的心情!我們來說說彆的吧!”
仨人聊到夜深了,人困了,方才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柳兒與花粉向春花告辭。春花依依不舍,送柳兒她們,並為她們準備了幾身換洗的衣裳與盤纏。
當她看到柳兒騎的是追風,很是驚訝,她沒有多問。
柳兒要春花為她們兩人拉兩匹馬出來。他將追風留下來,上了馬,飛奔而去。
楚踅走了過來,說道,“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呀?”
春花有些沮喪,“無論我怎麼勸說,姑娘始終不鬆口,我都覺得有些汗顏了!”
“傻瓜,感情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彆人想幫忙,使不上勁啊!一切順其自然的好!你又何必憂心啊?”
他命人將追風牽了下去,好好地伺養著。
柳兒騎馬一路狂奔著,將花粉遠遠地甩在身後。
花粉叫道,“公子,等等我啊!我追不上您了!”
柳兒聽了,急忙勒住了馬繩,回頭看著花粉,花粉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
“真沒用!這點腳程就受不了了!”柳兒故意一臉地嫌棄地說道。
花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汗水。
柳兒聽到附近有動靜,急忙躍下馬來,拉了花粉跑了過去,朝前麵看去。
原來有幾十個人押著馬車在前麵停了下來。
花粉說道,“他們應該是押東西的吧?”
柳兒示意她彆出聲。聽到一個矮子說道,“這個楚踅真不是個好東西,憑什麼平步青雲,若不是當今陛下罩著他,能有今日嗎?神氣什麼?”
另外一個人笑著道,“你莫不因為上次,被楚踅抓住賭錢,重重地打了五十大板,而懷恨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