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航看立即走了過來。
“你鬼鬼祟祟地做什麼?”崔航攔住了沈靈珠。
沈靈珠一愣,“新郎倌!”
崔航一下子想起沈靈珠來了。
“是你!你來找辰弟?”
沈靈珠不悅地說道,“看你也沒喝多少酒,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崔航一把拉住沈靈珠,“那你是來找我的?”
誰知,沈靈珠一巴掌甩了過去,隻聽得清脆的一聲響,崔航被打懵了。
他用手捂了臉,不敢相信地質問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
沈靈珠打鼻子裡哼了一聲,“管你是誰?打的就是你!”
說完,轉身就走。
崔航哪裡受得了這種氣,“來人,把她抓起來!”
傾刻間,有許多禦林軍將沈靈珠團團圍了起來。
“丫頭!給我賠禮道歉,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做夢!”沈靈珠吐了兩個字。
“給我帶走!”崔航一揮手。
有人問道,“怎麼回事?”
原來樊清過來了。
“這丫頭出手打了我,趕快將她打入大牢!”
“今日是崔兄的大喜日子!來者即是客,這樣開玩笑,豈不是傷了大雅?你們都退下吧!”
樊清一揮手,讓那些禦林軍退下了。
“靈珠姑娘,請隨我到大廳去喝喜酒!”
“好,有勞了!”沈靈珠也是極其聰明之人,順著樊清的意思,兩人離開了。
崔航雖有不悅,但也無可奈何。其實在他第一次看到沈靈珠的時候,就已經對沈靈珠傾心了。礙於星辰,他更是不敢表露半分。
沈靈珠眉頭緊鎖,為石紅綾擔憂了。若是崔航這樣的人,豈不是拈花惹草的,以後有得罪受了!
樊清以為她剛才嚇著了,笑道,“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今日一高興,多喝了兩碗酒,就成這樣了!”
“酒品如人品,無需為他辯解!”
樊清說道,“靈珠姑娘,可真是直爽之人啊!”
“剛才多謝你解圍!靈珠感激不儘!後會有期!”
“等等!”樊清叫住了她。
“你要出宮?”
沈靈珠點了點頭。
“天已晚,你一個姑娘家,就不怕夜黑嗎?不如今晚就暫留宮中,明日再離開,如何?”
沈靈珠有一絲猶豫。
“你與寒枝不是舊相識嗎?我讓她為你安排一下吧!”
樊清說完,不管沈靈珠同意否,讓人去叫寒枝。
寒枝聽說樊清找她,匆匆地走了過來。
“靈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好歹也來看看啊!不然,她該說我了!”
樊清笑道,“好了,你們聊!”說完,轉身走了
沈靈珠問道,“他是誰?”
寒枝說道,“他是樊大人之子樊清!你們剛才說什麼來著,聊得挺開心的嘛?”
“想知道?門都沒有!”
寒枝噘了噘嘴,“不說就不說!走,我帶你去歇息!”
兩人到了一處幽雅的大院,看起來甚是奢華。裡麵有幾盆蘭花與牡丹。
沈靈珠問道,“你確定讓我住這裡?”
“是啊!”寒枝說道。
沈靈珠沒有再多問了,她已經困得不行了,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