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些人看到許多郎中都出來了,都心灰意冷了。所以,排隊前後,也沒有那麼計較了。
“輪到你們了!”有個管家模樣的人指了指柳兒她們。
柳兒她們跟著管家走了進去。
裡麵的樓台軒榭,如同皇宮一般,果然氣派。
柳兒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走廊兩旁,全是官兵把守,看來戒備森嚴。
柳兒一邊走著,一邊問道,“管家,小王爺他得了什麼病啊?有多久了?”
“一會兒,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柳兒挑了眉,這是什麼態度?
他們走進了一個院子裡,時麵有重兵把守。
柳兒在心裡嘖嘖稀奇。若是她想動殺時寸的心思,即使有再多的官兵守守著,又能把他如何?
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床塌上躺著一個枯瘦如柴的青年。
看來,他飽受病痛的折磨,已經瘦得隻餘下一層皮了。若再不救治,恐怕性命難保了。
有幾個丫鬟站在旁邊,看到管家領著郎中來了,向管家一欠身。
“小王爺,我為你帶郎中來了!”
時寸都懶得應了。看了那麼的郎中,沒有一個中用的。
“郎中,請吧?”管家手作了一個姿勢。
“我看病喜歡清病,不喜有人打擾!你們都下去吧?”柳兒吩咐道。
管家一愣,萬一他們對時寸起了歹意,那如何是好?他杵在那裡,好半天都沒有挪動一步。
柳兒眉毛一挑,“你是不想你們小王爺早是恢複,是嗎?
既然如此,那乾脆就彆治了,讓他”等死吧?”
柳兒說完,起身要走。
聽到時寸微弱的聲音,“管家,你與她們都退下!聽郎中的話,沒有錯!”
管家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帶著那些丫鬟走了出去,守在外麵的院子裡。
柳兒衝小謹使了個眼色,小謹退到屋外去了,為了不讓人靠近小屋。
“我以為你連話都不會說了呢?原來,還有一口氣在啊?”柳兒不無諷刺地說道。
“你是誰?為何如此膽大包天?”
“小王爺,你如今最應該關心的是,你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其它的都不是那麼重要,不是嗎?”
“算你說得對!你可有把握?”時寸有些艱難地說道。
“若不是衝著你那些賞錢,我才不來這裡呢?”
柳兒故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若是錢財,那好說。你隨便開個價吧?”
時寸到了生死一刻了,才不在乎那些錢財。
“小王爺真是豪爽!可是,我覺得錢財也有花光的一天!我改變主意了!換彆的條件吧?”
“你說!”
柳兒開口道,“要我治好你的病,沒問題!隻是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不知道小王爺意下如何?”
“莫說三個了,就算是三十人,三百個也不多!我答應你!”
“口說無憑!”柳兒道。
“那讓人送紙過來!”
“太繁瑣了!不如這樣,男子漢大丈夫,你就發毒誓吧?”
柳兒建議道。
時寸絲毫沒有猶豫,在柳兒麵前發了毒誓。
“我的三個條件暫時不說。等我想到了什麼時候需要的時候我再向你索取。”
時寸說了好。
“據小王爺的麵色觀察來得出的結論,小王爺並不是生病,而是受了重傷?並且骨裂了,對不對?”
時寸聽了柳兒的話,大吃一驚,“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