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謹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
柳兒想著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會不會給冷漠塵帶來什麼麻煩?
春花安慰著她,“姑娘放心吧,漠塵他雖然治國還有些欠缺,但在醫術方麵,還是頗得神醫真傳的!不會出什麼差錯!”
柳兒想想也是,或許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
傍晚時分,小謹派人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
她麵見了柳兒,“啟稟陛下,冷神醫自從進了房間後,沒有出來過!
奴婢曾幾次付出打聽消息,都被人給攔住了。奴婢什麼也沒有打聽到!”
柳兒舒展了一下眉頭,“好吧,你下去!”
那個宮女下去。
小謹不解地問道,“姑娘,事情是不是很棘手?”
柳兒嗯了一聲,“雖然她什麼都沒有打聽到,但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一步!應該還在他可以控製的範圍內!”
春花聽了,也覺得有道理。打算明早去看看。
次日,柳兒與春花她們去了城郊,看看冷漠塵為時寸醫治得怎麼樣了?
兩個家丁看到是柳兒親自來了,自然不收阻攔。將柳兒一行人讓進了屋內。
書童走了出來,對柳兒說道,“陛下,公子說,他有些疲憊,不便見您,您請回吧!”
柳兒聽了,有些詫異,“有些疲憊,是不小心中毒了吧?”
書童後悔自己說錯了話。
春花厲聲喝道,“大膽!竟然在陛下麵前,還有所隱瞞,你是不想活了嗎?”
書童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饒命啊!”
“到底怎麼回事?”柳兒蹙眉。
“公子他為那個人施針,那個人的血全是烏黑的。
後來,在公子拔針的時候,不小心沾上了銀針上的血,好像公子的手也變了顏色。這會兒,正在運功逼毒呢?”
書童戰戰兢兢地說道。
“為什麼不早點說?漠塵他人呢?”柳兒與春花異口同聲地問道。
書童一骨碌地爬了起來,“陛下,請跟小的來!”
冷漠塵正在運功逼著毒,春花與雲兒站在了一旁,不敢發出聲音來,擔心影響到了冷漠塵。
柳兒直接走了過去,坐了下來,雙手運起功來。
冷漠塵感到力不從心時,從身後傳來一股熱量。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有柳兒相助,冷漠塵很快將毒氣逼出了體外。
他起身擦了擦汗水,“你怎麼來了?”
柳兒有些歎氣,“這花夭實在可惡,竟然出此陰招!下次,定不饒她!”
冷漠塵說道,“幸虧時寸一得救,就朝我這裡跑來了!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難道又是那種毒?”柳兒問道。
冷漠塵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得儘快想辦法將花夭給滅了。不然,會出無數個藥人,到時就難收拾了!”
柳兒問道,“時寸他人呢?”
書童說道,“陛下,他的毒,公子已經替他解了,現在正睡著呢?要不要把他叫醒?”
“不用!就讓他好好地休息吧?等他完全養好後,派人送他回去!”柳兒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了!”
冷漠塵指了指柳兒,“你呀,心裡從來都隻裝著彆人,沒有替自己想過!
事到如今,你竟然對崔屏還抱有幻想之心!
其實,你治國是很有一套,但對於那些無惡不作的人,太仁慈了。
這樣,到頭來,受到傷害的隻能是自己!”
柳兒輕笑了一聲,“漠塵,你以前從來都不會想這些的,今日怎麼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我隻是一時的感觸罷了!至於你怎麼想,我也無權乾預。
隻是希望你能過得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
這樣,我也會跟著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