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爹爹,不知召孩兒來有何要事?”
柳兒示意冷漠塵把剛才那番話說了一遍。
冷星辰沒有想到的,小皇子竟然是這樣。他隻以為小皇子經常生病是正常的。
“那他的心智會有影響嗎?”
“這個,現在還很難說!”冷漠塵無不擔憂地說道。
冷星辰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柳兒緩緩地說道,“既然已成事實,唯有儘力地讓人照顧好小皇子,彆無他法。隻是蘇氏那裡,你要讓她知曉這件事情。”
冷星辰略帶悲傷地答應了。
“星辰,整個大雲國,除了楊氏曾生育過,當下就隻有小皇子一個子嗣,你應該為將來早做打算!不能獨寵蘇氏一人!”
“額娘,孩兒明白!”冷星辰隻能接受了這個事實。
冷星辰無比落寞地下去了。
冷漠塵說道,“那個靈珠什麼時候,你讓她踏踏實實地做回王後,不要為了那些瑣碎的事情再忙碌了!”
柳兒看了冷漠塵,“瑣碎的事情?漠塵你說得也太輕描淡寫了吧?靈珠做的事情,無人取代呀!”
“有那麼重要?那我可以嗎?”冷漠塵自告奮勇。
“你,不是不過問俗事的嗎?”柳兒反而將了他一軍。
冷漠塵苦笑,“我都知道錯了,你就不能放過我,不要奚落我?”
柳兒一怔,“好吧!你也辛苦了,下去好好地歇息!”
冷漠塵沒想到自己的毛遂自薦,柳兒並沒有采納。難道對他還是不信任?
他有些失落,望著院子裡的花出神。
“漠塵,你在想什麼呢?”春花冷不防在他身後問道。
冷漠塵哀歎了一聲,把事情給春花說了一遍。
春花大驚,同時有些遺憾。
“好了,不要再糾結了。你呀,就彆胡思亂想了。”
“姐姐,你就不能在那丫頭麵前說說話嗎?讓她意識到如今的危機!”
“既然她都知曉此事了,還用得著我去說嗎?那是多此一舉!”
春花歎息一聲,走開了。
樊庸怎麼也沒有想到冷星辰竟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曾經一度地以為,冷星辰已經徹夜地忘掉了他這個人了。
“不知君王親臨寒舍,有何貴乾?”樊庸恭敬地說道。
冷星辰突然向樊庸跪下了。這讓樊庸手足無措。
“君王快快請起!你這樣的大禮,會折煞了老臣!”樊庸慌忙去扶起冷星辰。
“樊大人,我此番前來,是來求您出山的!我知道,之前我甚至還動了要殺您的念頭!我真是太糊塗了。”冷星辰誠心地懺悔。
樊庸說道,“君王您太抬舉老夫了。這幾年來,老夫當慣了閒雲野鶴,自然是不回朝廷了。
再說了,朝廷中,能人輩出。有無老夫,都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君王已經能夠獨擋一麵了!”
冷星辰沒想到自己誠心誠意地請樊庸,他還是一點麵子不給。
“樊老大人,難道您真的希望額娘來請您嗎”
“老夫何德何能,要勞煩陛下!但老夫深信,陛下能夠成全老夫!”
樊庸的拒絕,讓冷星辰無言以對。
他與一個小公公離開了。
那個小公公獻計道,“如此不識好歹之人,即使請回去了,也會自忖清高,還不如趁早解決了好!”